季诗词烦躁的吼道。
陈柳瞬间瞪着季诗词,大声的指责道:“不是我,是你,是你杀了她!你才是杀人凶手。”
季诗词脸色一变,站起来看着跪在床上的陈柳。
“你说什么?”
季诗词忽然想起被自己推下去而死的刘妈,抓住陈柳的肩膀,“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说啊,你说啊!”
季诗词几乎咆哮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陈柳痴痴呆呆的望着季诗词,说不出话来。
季诗词整个人都在颤抖,难不成刘妈来索命了。
季诗词在房内来回踱步,陈柳面相季诗词跪着,“是你,你杀了她。”
“够了!别说了!”
季诗词大手一挥将旁边的花瓶打落,忽然一把抓住陈柳,“你那儿也不准去,听到没有!不准跟别人说出去!”
陈柳两眼失神的看着季诗词,不点头也不摇头。
季诗词拿着手机转身出了门,走到门口,陈柳忽然说道,“玉佩。”
季诗词身子一凉,转过头望着陈柳,“玉佩?玉佩不是放在吗。”
季诗词眼神闪过一丝狠戾,关上门,吩咐下人照顾陈柳。
“有人来就谎称我妈病了,听见没?”
“是,二小姐。”
季诗蕊捏了捏拳头,二小姐,又是二小姐,如果没了季诗蕊,他就是季家独一无二的小姐,整个季家都是自己的。
季诗蕊拿着手电筒去了阁楼,嘿呦一片的阁楼季诗词小心翼翼的照着手电筒,走到了阁楼的保险箱外。
忽然一阵冷风刮过,季诗词狠狠地打了个冷战,拢了拢身上的外套,伸手转动着保险箱。
“咔嚓。”
保险箱一响,季诗词欣喜若狂,来回推了记下发现根本打不开。
季诗词烦躁的拍了拍保险箱,“放太久坏了?”
季诗词再次输入了密码,还是打不开。季诗词站起来狠狠的踹了一脚保险箱,谁知保险箱居然开了。
季诗词连忙将手电筒照过去,发现放在里面唯一一块的玉佩不见了。
“玉佩呢!玉佩呢!”
季诗词上上下下的摸索着,忽然眼前闪过一丝绿光。
紧接着听到一个声音,“你在找这个吗?”
只见一块翡翠降落在季诗词的眼前,季诗词着急的拿着玉佩,手却浮在搬空不敢动。
季诗词吞了吞口水满满往上看去,只见“刘妈”正倒挂在悬梁上拿着玉佩盯着自己。
“啊———”
季诗词大叫,嘶吼声响彻整个季家。
林渺阴阴的笑着,一张脸几乎快要贴到季诗词的脸上,殷红的嘴唇缓缓张开。
“季诗词,你杀了我,还想要从我这拿走玉佩。”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
季诗词目瞪口呆的盯着面前的女人,紧张到都失声了,林渺又阴粟的笑了起来,季诗词只感觉大脑一阵眩晕,直直的向后倒去。
林渺从悬梁上下来,看着倒在地上不起的季诗词,摇了摇头,揭下人皮面具,拿着玉佩转身消失在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