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向乾十分随意发摆弄着手上的竹竿,了竹竿的布条的角度,“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你要是想去找张角夺回《养身章》,那我祝你好运。”
顽天上人没有表露心思,反是说道:“你有何事,是否需要我帮你。”
马向乾还未做反应,顽天上人就已经上前,他是想跟着马向乾,看一看这些时日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马向乾拉开自己和顽天上人的距离,嫌弃道:“我要做的事,你可帮不上忙,你要不敢去自己去找张角,就哪里来的哪里回去吧。”
顽天上人不为所动,仍是一副笑脸,“你不让我试试怎么不知道我不能帮你呢,再者张角的事着急又不止我一家,水大了谁都跑不了,沉的又不是我一家的船,何必要我冲在前面累死累活。”
“哦,可是我和你不熟。”马向乾侧移一步,拉开距离。
顽天上人紧跟上去,“这不就熟了。”
马向乾移开一步,十分嫌弃的的说道:“我嫌你蠢。”
之前还是杀神模样的顽天上人似乎和没听见一般,和善的笑道:“我不嫌您蠢。”
“你……”马向乾冷笑,探查自己的底细对方当真是不要面皮了,可是他又怎会明白自己的深浅,哪怕流于表面的也是他参不破的。
“你知道我要去做什么吗?”马向乾忽然立在原地问向顽天上人。
“不知。”顽天上如是道:“不过,愿闻其详。”
马向乾指着竹竿上布条的字说道:“你可识得这上面的字?”
“一挂断乾坤,只要一串钱。”顽天上人念出那十字,马向乾若是不说,他还真没注意这十个字。
“好大的口气!”顽天上人下意识脱口而出。
“你怎知,不是真才实学呢?”马向乾微微一笑,笑意入眼平常,可是转瞬却顿生诡异。
顽天上人因为这笑容立即与马向乾拉开距离,因为他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不由说道:“你当真要鱼死网破?”
马向乾微笑道:“是你管的太多,莫非你当真以为自己可以令我,别忘了我和你可没那层关系。”
“你是第一个从海外归反中原的人,这些年你做了多少暗手我总是要弄清楚的,否则我如何放安心,难道你想蓬莱一家独大吗?”顽天上人反击道。
“蓬莱,我完全不懂你在说什么,贫道算命先生马向乾。”
马向乾颇为茫然,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恨的顽天上人牙根痒痒。
马向乾抬起空着的手,掐指算了起来,时不时瞟上顽天上人一眼,兀得展颜一笑,道:“三生石,忘川度,金华生死两茫茫,千里姻缘一线牵。”
“装神弄鬼。”顽天上人冷笑一声,不以为然,忽的他如遭雷击,“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