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大哥?都成亲了难道连这点分寸都不懂吗?”曲道昄听到钟萱那句‘曲大哥’之后不知道为何整个人都带有一种十分浓重怒意。
这种怒意使得他几分理智几分不理智的将衣衫凌乱的钟萱当即扑倒。都说洞房花烛之夜总是一个女子最在意的、也是最难忘和美好的。
可是这件事被推迟了足足两日之后、曲道昄强势的丝毫不曾怜香惜玉的作为,让钟萱除了感受到疼痛还是感受到疼痛。这种在大早上带有几分强迫意味的事,男子带有几分发泄意味的举动,让一大早上就遭受惊吓的钟萱感到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极其可怕的噩梦。
“曲大哥,疼……疼……”钟萱在曲道昄身下声嘶力竭的哭诉着。
“都到这个时候了,萱儿却依旧那么嘴硬!”曲道昄丝毫不曾吝啬的卖力耕耘着,这样子可以说是丝毫不曾因为钟萱是初次就留有余地。
“疼……疼……”钟萱接着求饶道,至于曲道昄刚刚所说的嘴硬之说她现在已经没有脑子思考了。
当然,钟萱就算是还有空思考,也不会想到曲道昄会对‘曲大哥’的这个称谓这么的在意。
“萱儿还不肯唤一句夫君?”
曲道昄接着用力,此时的钟萱早就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只得是在床榻上瘫软的躺着任由曲道昄摆布。曲道昄既不珍爱,那就使劲儿的折腾。
其实他昨日在楼里看上了一个姑娘、可是那个姑娘的春宵一刻价值不菲,曲道昄囊中羞涩所以就只能饮酒。怀揣着这种不平,他理所应当觉得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钟萱造成的。
如果不是钟萱,他以前的那个作坊就不会被官府查封,如果他的作坊没被官府查封,他又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种花女人钱吃软饭的境地?(说的以前开作坊不是花的钟萱的钱一样?)
总之,现在曲道昄已经打算将所有的怨气全都发泄到钟萱身上就是了,而且男人撒气的法子无非就是那么几件。要么冷暴力,要么就是在床笫之间。
所以未来的一段日子无论钟萱到底愿不愿意,这被折腾的次数也不会少。
钟家并无外人,几天过后钟萱差不多已经是被曲道昄给收的‘服服帖帖’,烧火做饭钟萱虽然做的极差,收拾内务也总是乱七八糟。但若是做错,即便曲道昄不责怪,钟萱自己都会陷入一种沉重自责之中。
正如曲道昄当日怼的那样:既然嫁作人妇,就该守妇道。钟家人一个个的鱼肉百姓、坏事做尽,你也是做了那么多年帮凶……你现在什么都不会,难不成还是恶习不改,仍想做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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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稍等,十二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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