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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035百亿婚约(第2页)


    “开什么玩笑?你还敢提刚才,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一想起刚才被捅了前面,禅院甚尔就恨得牙根直痒。

    他越想越气地拔出游云,才有点气氛的求婚至此终于整段垮掉。

    两人就究竟能不能肉偿、以及到底是谁在肉偿这件事,在客厅里上演了全武行。

    这天以后,除了禅院甚尔兜里多出一张意义非常的卡片,而言峰士郎的胸口少了一枚项链外,再也没有任何人主动提起。

    这是一场以两百亿为注的特殊婚约,总有一天,两个人的结局会再见分晓。

    次日一早,孔时雨给他俩发来一个地址,说是护照和签证已经办好,只要去这个地址领取就行。

    提前一天收拾了行装,言峰士郎和禅院甚尔直接带着小 惠和行李,到那个办事处拿完东西,就前往东京成田机场等待航班。

    三人取票通过安检,在国际航班区域寻找登机口。

    虽然不是同一个世界,但言峰士郎以前经常往返欧洲和拉丁美洲,出国对他来说只是很简单的一件小事。

    他不仅自己包办一切,还给一大一小买了耳塞,给第一次做飞机的禅院甚尔准备了口香糖、遮光眼罩、和颈枕等备用。

    禅院甚尔一路上就负责带小惠、看行李,宛如什么都不懂的家庭主妇,只要跟在老公身后就能轻松旅游……

    这什么啊,搞得好像已经被他包养了一样?

    禅院甚尔陷入自我怀疑,言峰士郎走过来,自然地接过他手上的孩子和行李。

    此时有一对年轻夫妇从他们身边路过,穿戴时髦的妻子带着太阳帽和墨镜,两手空空,而旁边的老公一个人拎俩行李箱,肩上还斜挎着名贵的女士包包,一脸幸福洋溢地给老婆拎行李。

    禅院甚尔:“……”

    终于从别人身上看清自己的位置,他一脸赫然地从言峰士郎怀里抢过小崽子,嘴里还多余地解释:

    “你别老是抱他,都这么大了,应该自己多学学走路!”

    一岁半的小禅院惠:????

    言峰士郎看他拎着小惠的后脖领,虽然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心血来潮,但想到毕竟是亲父子,对儿子的了解肯定比自己多。

    接过一个“包袱”,禅院甚尔心下稍安,觉得自己应该摆脱妻子形象,正感到心安理得时,一对夫妻带着女儿迎面走来。

    对面的老公满头大汗,见到他们一行人,立刻直奔言峰士郎过来:

    “请问!您知道E75登机口在哪吗?我们刚听到广播说改登机口,现在找不到地方,马上要到起飞时间了……”

    言峰士郎刚才也有注意广播,知道他们这班应该还剩十几分钟时间,但大型机场的登机口往往间距非常遥远,一旦走错恐怕就真的赶不上飞机了。

    于是他让禅院甚尔先在原地看一下行李,亲自带这家人往来时的扶梯走。

    旁边的妻子领着女儿,见终于遇到好心人帮忙,不用跟着自己男人瞎转,朝禅院甚尔感激道:

    “真是太谢谢了!您爱人真可靠,你们好般配呀!”

    对方道完谢匆匆离开,留下禅院甚尔对着背影傻眼。

    喂你不要随便和我搭话,为什么你老公只问那混蛋神父,不过来问我啊?

    明明自己才是高大强健、给人安全感的那个吧!

    一个外道神父到底哪里看出可靠了?

    可恶,俩个人眼睛都有毛病吧!

    等言峰士郎赶回来的时候,发现禅院甚尔已经带着小惠和行李不见人影。

    “……”

    他只好往原本要去的登机口走,果然在等候厅看到那个一脸拽样、不爱理人的家伙。

    行李和小惠都随便扔在旁边座位,对方正头也不抬地摆弄手机。

    小惠坐在靠椅上,时不时盯着他,又时不时盯着行李。

    因为拉杆箱上面有言峰士郎的肩包,里面装着婴儿奶粉和奶瓶,所以小禅院惠对这个肩包特别在意。

    此时的情景让人啼笑皆非。

    真不知道是禅院甚尔在看行李和孩子,还是他带的小婴儿在看行李和无良老爸。

    “甚尔,怎么不等我?”

    从那件事后就确定了称呼,言峰士郎走到男人另一边坐下。

    小惠看到教父回来,立刻踩着自己老爸的腿,想越过去找他抱着。

    “干嘛,刚才自己待着不也没事吗?总要什么抱?”

    禅院甚尔拎着儿子的后颈,就不让他过去,气得小惠扭头咬他——大坏蛋!

    爸爸是大坏蛋!

    在儿子心里已经留下不靠谱、大魔王印象的禅院甚尔坏笑着捉弄小惠,言峰士郎拄着脸看他们,金棕色的眼睛里带着比平时更深的温柔。

    禅院甚尔没别扭多久,等到上飞机的时候,他自己就忘了刚才的事,嘴里嚼着口香糖,脖子上靠着言峰士郎给他的颈枕,好奇地望向窗外。

    言峰士郎没收了他的手机,帮两人系上安全带,然后又给小惠带上耳塞。

    为了阻止小孩扣耳塞的行为,他不得不用零食转移惠的注意力。

    然而旁边的笨蛋男人不仅不帮忙,还时不时伸手过来偷零食,一会拿走一根奶酪棒,一会拿走一包小饼干……

    言峰士郎忍他半天,终于在他把给小惠准备的婴儿食品吃掉一半时,伸手按在对方脸上。

    “我不是给你买吃的了吗,真是!干嘛老偷吃小孩的,一会弄哭了怎么办?”

    言峰士郎把各种牛肉干、大福、果脯之类散装零食扔到禅院甚尔腿上,制止对方再跟小婴儿抢食的幼稚行为,得到对方不满地一哼。

    言峰士郎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拿出最后一根奶酪棒,举到禅院甚尔眼前。

    “喏,最后一个,不准再偷拿了。”

    禅院甚尔顿时来了精神,特地凑到儿子边上摇摇这个奶酪棒,在小惠以为是要喂他,张开小嘴的时候,禅院甚尔笑嘻嘻啊地一口吃掉。

    言峰士郎:“……”

    小惠:“…………”

    一岁半的禅院惠终于忍受不了这个渣爸了!

    婴儿的哭闹声瞬间响彻整个飞机,在言峰士郎“都让你别惹他”的充满既视感的喝止中,禅院甚尔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铁拳,头顶上鼓了个大包。

    见对方总算带上眼罩,在座椅上消停睡了,言峰士郎叹了口气,叫空姐拿来两条毯子。

    给禅院甚尔盖上,言峰士郎自己也搂着小惠,裹着毛巾毯慢慢睡熟。

    飞机上的乘客大部分都在小憩、或闭目养神,整个旅途都很平静。

    东京到澳门航程短、时间也短,不像从日本飞欧洲或美洲,落地还得倒时差。

    言峰士郎他们中午起飞,不到五点钟就抵达澳门机场。

    不过出机场后,有一点情况出他的意料。

    不知道为什么,这边的中国人不是穿西装就是穿唐装,让他有种穿越时代的诡异感。

    明明在之前的世界,他去香港公干的时候,那边的人都很正常啊?

    莫非是澳门本地的传统特色吗?

    还是说因为是平行世界的关系,每个地区和国家的发展历程并不一样?

    潜意识觉得应该是世界间的差异,言峰士郎压下疑问,带着禅院甚尔和小惠坐上一辆的士。

    “去京鱼酒店。”

    言峰士郎说的是英语,一般在港澳地区说英语都是行得通的,司机小哥也确实能听懂。

    “OK——”

    的哥带着他们往酒店出发,澳门的赌场不是以赌场命名,所以京鱼酒店其实就是京鱼赌场。

    名为酒店,实为澳门最大的龙头赌业,京鱼是集娱乐、宴会、住宿、洗浴为一体的场馆,整体建筑规模相当庞大。

    这家酒店虽然身在市中心,却距国际机场只有十几分钟车程,入住流程和正常酒店没太大区别。

    酒店内部的陈设风格,是比宫廷油画还夸张的金碧辉煌,而且颇具葡萄牙时期的古典风情。

    当然,澳门作为特别行政区早已被中国收复,葡萄牙人能够留下的,也就只有这点文化风情了。

    走进酒店,禅院甚尔的赌徒神经逐渐活跃,他催着神父快点去放行李,然后像只跑到大街上的猫,不管多大一只都是撒手就没。

    见对方带着装现金的箱子提前开溜,言峰士郎已经习惯,他不紧不慢地上楼,把东西都放在房间里,给小惠换完纸尿裤才下来。

    “请问一下,赌场是从哪边走?”

    言峰士郎拦住一个男侍者,对方很殷勤地把他领到赌馆大厅,言峰士郎按照这边的习惯,给了侍者一些小费。

    来之前,禅院甚尔把钱都换成了美元,澳门这边通行港币和澳元,因为不清楚这边国际转账的效率,所以干脆带着美元过来,到赌场现换成港币更方便一点。

    估计对方已经在换筹码了,言峰士郎带着小惠先行进到赌厅里参观。

    小惠对周围亮晶晶或者金灿灿的装饰并不特别感兴趣,但 有靠谱的大人陪着,他也会好奇地四处张望。

    带着这么小的孩子来赌场,其实相当引人注意,毕竟能容纳千人的赌场里,大概就这么一个走路都还不稳当的小不点。

    言峰士郎对赌局没有任何兴趣,来这纯粹就是陪禅院甚尔,帮他带孩子,顺便再学学澳门菜。

    逛了一大圈,见识了各种各样的赌桌和玩法,还不见禅院甚尔找来,言峰士郎的心已经飞到隔壁中餐馆了。

    他准备再等不到人就带小惠去餐厅,让禅院甚尔自己在这边瞎浪。

    “这位客人,请问您是Mr.‘KOTOMINE’吗?”

    一位端着香槟的侍者从后面叫住他。

    对方似乎是通过他带着小孩辨认出来,眼神在言峰士郎和小惠之间来回确认。

    “有一位Mr.‘TOUJI’说在三楼的VIP馆厅等您。”

    “VIP?”

    “是的,如果客人兑换的筹码超过一定数额,我们通常会推荐到三、四层的VIP馆厅进行娱乐,那里环境更好,而且店里会派专业人员跟随,帮忙保管筹码和及时服务。”

    红衣侍者边走边为他讲解道。

    言峰士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们带的美元差不多能换一千万港币,应该是禅院甚尔把这些钱一次性兑成筹码,所以被赌场特别关注了。

    让他去楼上也属正常,一千万的筹码兑成一千一枚的,就是一万枚,兑成一万一枚的,也是一千枚。

    他不知道筹码有多沉,但这么多全拿出来,体积很可能相当于一袋大米,怎么想都是累赘,还不如让赌场的人帮忙保管。

    反正言峰士郎对在哪层都无所谓,便抱着小惠跟侍者上到三楼。

    “这里,这里——”

    三楼的赌厅明显要安静许多,禅院甚尔正坐在一个赌台边上,朝他和小惠勾了勾手。

    看到他正和一些人玩纸牌,言峰士郎不太清楚扑克的玩法,不过感觉上似乎像是□□之类。

    跟在男人身后的赌场人员是个漂亮女性,她穿着专业的黑红色制服,见言峰士郎领着一个小宝宝过来,表情十分惊讶。

    和禅院甚尔同桌的有西装革履的中年企业家,也有盛装出席的贵妇,还有个高个子金发白人。

    不过里面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一个留长发的唐装男子。

    不得不说,在座里好几人都是被禅院甚尔的外表,还有那份疏离气质吸引而来。

    本来不在这桌的唐装男子和贵妇人就是如此,不过他们没想到禅院甚尔不禁带了朋友,还有个明显跟他有血缘关系的小孩也被带来。

    “好可爱,这是你的孩子吗?”

    贵妇人撩了下精心打理的卷发,两颗钻石耳坠在灯光下璀璨发亮。

    她似乎懂一些日语,一直有意无意地在跟禅院甚尔搭话。

    “我儿子,他才不可爱,跟了——”

    禅院甚尔将筹码抛到中间,瞥了一眼言峰士郎他们,发现对方居然丝毫不关注他,正在旁边取餐台给惠那小子叉水果吃。

    “喂,我也要吃!”

    他身后的美女侍者连忙将备好的果盘端来,叉了枚一样水果喂他,结果禅院甚尔撇过脸说:

    “跟你没关系,我要他过来喂。”

    言峰士郎见他不知又闹什么别扭,只能无奈地牵着小惠走近,对旁边的漂亮侍者歉意一笑。

    “你几岁了笨蛋?不嫌丢人的么?”

    “哼。”

    隔了两个位置,金发白人帅哥突然笑了一声,对旁边的唐装男子说道:

    “飞龙,你对他有兴趣?”

    见这个往日宿敌不做声,他凑到对方耳边说:

    “如果我帮你得到他,这次的争端你就暂退一步,如何?”

    长发唐装男子瞥都不瞥他一眼,冷冷说道:

    “闭嘴,米海尔。”

    “怕什么?他听不懂中文,我刚才已经试过了。”

    叫做米海尔的俄国人耸耸肩,举起杯子喝了口酒,这里的伏特加对他来说,就和寻常饮料一样寡淡。

    “对方不是普通人,我劝你不要惹事。”

    唐装男子弃掉手里的牌,将长发别到耳后,目光平淡又充满审视。

    他的确喜欢不容易被理解的类型,虽然完全不是一个风格,但对面高大的日本人,让他回忆起了一个叫做麻见的家伙。

    “无非是雇佣兵之类的,呵,这样的家伙我手下多得是……”

    米海尔切了一声,对唐装男子的品味颇有微词。

    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希望对方能只注视自己,但“白蛇”的首领自尊心可不是一般的强,用常规手段估计很难得到对方。

    “也许吧。”

    刘飞龙自己也抿了口酒,他和米海尔这局都没有希望,只等其他几人掀开底牌,揭晓最后的结果,一分胜负。

    “不好意思啊各位,看来还是我的运气比较好,哈哈哈——”

    穿西装的中年人颇有风度地举杯,对其他同局者表以敬意。

    能到赌场VIP馆厅的客人大多身家不菲,除非有什么意气之争,否则来这里的娱乐性质要远大于赢钱。

    这些人不会像一二层的赌徒一样,对每一局都斤斤计较,心里盘算赢了多少或者输了多少。

    他们更多是来享受一掷千金的豪情,亦或联络一些必要的人际关系。

    不过禅院甚尔显然是没有这种心情的,他赌钱的乐趣就是为了赢钱,虽然基本不会赢,往往都是把所有钱一气输光,然后被迫体验一掷千金的感觉。

    “又输了?还真像中介人说的啊你。”

    言峰士郎端着食碟坐下,一脸果真如此地感叹道,也不心疼被对方拿去打水漂的筹码。

    相反,他觉得对方有这个“散财童子”属性,加上本身又好赌,这么一想还真挺让人心疼的。

    “意外!只是意外而已,我的牌已经很好了,谁能想到他会有顺子……”

    禅院甚尔有点不高兴,觉得自己的赌运又遭到质疑。

    言峰士郎连忙安抚他,给他叉了颗杨梅说:

    “没事,一把才输几千,做多也就输七天,慢慢来,大不了当做慈善了。”

    禅院甚尔:???

    谁他妈是来做慈善的,你给我说清楚?

    “噗……”

    旁边的贵妇人哧地一乐,没忍住笑出声来。

    主要是男人的表情一瞬间太好笑,被青年这么硬核挤兑后,他刚刚的神情仿佛像只怀疑的哈士奇。

    唐装男子也不禁抿唇,他和贵妇人都能听懂日语,看得出对面两个男人关系匪浅。

    换做一般的赌徒,要是听别人诅咒自己连输七天,还是在赌桌上,恐怕当场就翻脸了。

    被禅院甚尔瞪着,言峰士郎并没意识到自己哪里不对,他说的很现实啊?

    大不了就连输七天,只要对方能痛快玩够就好。

    “他们刚才在说什么?飞龙?”

    米海尔日语水平比较一般,不由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刘飞龙。

    “……你能不能别坐我旁边?”

    唐装男子嫌弃地盯着这个金发笨蛋。

    “啥?不是你答应坐下来谈,还是说你想再火并一场?”

    “那不过因为我觉得这点小事不值得让手下流血,还是说你以为我真怕了你?”

    刘飞龙嗤笑一声,他华美的面庞下有着比任何人都桀骜的灵魂,一对瞳孔有如寒星,冷冷地望着对方。

    米海尔和他对视了一会,突然耸耸肩,圆滑地笑了:

    “我可没那么说,你的观点是对的,飞龙,为这点小事不值得动手,咱们还有很多能‘合作’的地方……不过你作为东道主,是不是应该请我喝一杯?”

    他是颇有耐心的猎手,面对自尊心极高的猎物,他不介意先让对方先放松警惕,这样在狩猎成功的时候,才能体会到无上的成就感。

    “啧……等这局结束。”

    “Хорош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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