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乐张牙舞爪的样子冲着朱棣扑去!沈通目瞪口呆的看着李永乐像中了邪似得扑向二楼,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下巴昂起一个角度,轻挑的眼皮和微启的嘴唇静止了好几秒。
站在朱棣面前保持半米距离,伸手讨要道:“还给我”
朱棣身体一歪伸手将她迅速拉倒自己跟前,她身体随着朱棣的身子倾斜,朱棣将她转过身子面对着栏杆扶手,朱棣站在她的身后两手越过她的左右抓着扶手,她背对着朱棣被困在他的胸前不能动弹,而且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楼下的沈通正向上张望着自己,这一系列的动作发生的太快,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被困住无法逃脱。
朱棣将俊颜靠在李永乐的耳边,抬眼对着楼下的沈通,薄唇有些刻薄的上扬,带了点嚣张的味道,整个人充满了令人疯狂的魅惑。沈通看着两人如此暧昧的姿势,不禁蹙起了眉头,凝视间,双手早已紧握。
李永乐觉得这样的姿势暧昧极了,调情专用姿势。而且这儿还是公共场合,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哼我身子动不了我脚还能动呢,微微抬起脚向着朱棣的脚前已力拔山兮之力剁脚下去,“啪”只听李永乐大声,啊~~我的脚.....一脚踩空直接剁到地板上,因为自己太过用力反倒震到自己的脚底板,疼的直抽抽。
朱棣早就瞧出她的小心,当她的脚剁下之时轻轻一闪。跟一个武林高手动用武力,也是被逼的别无选择,那是因为她也没有什么别的能耐,唯有平时吃的多力气还算有点儿并让她两分底气。想狠狠的踩他一脚,结果还伤了自己。
朱棣把身子往后轻仰,手掌用力拍在她的屁股上“啪”打了一下。
“唔~~~”李永乐立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竟当众发出这种羞耻的叫声,心里骂道,朱棣你个变态。
“以后再不乖就如此罚你,你可喜欢。”朱棣嘴角轻钩,含三分笑将自己的腿狠狠的抵住李永乐的两腿,两人靠的更加近了,甚至他低下头,在她的耳朵上呵了一口热气,暧昧的味道围绕这他两。
“你放开我,旁人都瞧着呢,你若不要脸,我还要呢。”
沈通立于楼下将这些都一一瞧在眼里,他们的一举一动,这分明是情人之间才会有的恩爱场景,莫非他们早已在一处了,所以永乐才在那日婉拒了自己的示爱....怏怏不乐,拂袖而去。
李永乐见沈通带着怒意离去,自然是知晓是误会了她跟朱棣,柳眉轻皱浅声喊道:“沈通.....”
朱棣低垂着眼脸,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这才满意的将她放开:“你的小情郎竟被你气走了..”他皱着眉头似惋惜一般,摇了摇头。
李永乐阴沉着脸,发泄一般骂了一句:“不要脸...”
“呵呵~~你说什么,本王没听清你再说一次。什么不要脸?”本来分开了一些距离,朱棣这时上前了几步,与她并肩的站在扶手处。
李永乐抬高下巴,瞪着他:“我可没说你不要脸,我是说不要脸的都是你这样的。”
朱棣反倒邪笑捏了捏她的粉脸:“下巴别仰那么高,你是觉得你的鼻孔可爱到必须给我看么”
李永乐羞怒的拍掉那只行凶的大手,伸出小爪子大声道:“可以还给我了吗?”
“额...是这个吗?”将朱允炆的亲笔签名在她跟前晃了晃。
“自然是的。”
“本王很是奇怪,你为何这么在意这签名与那双靴子,竟还将他的靴子供奉在楼中。你就如此缺银子吗?本王瞧你这酒楼也开的风风火火不至于如此缺少银两的,是否你将银两拿去做什么旁的事了。你如此喜爱美男,莫不是花了大银两去圈养什么小白脸吧。”
李永乐呆滞了数秒,他的意思是我养小白脸了:“永乐觉得王爷这个提议不错,杏姨一直唠叨生怕我嫁不出去。王爷方才那个提议胜妙,干脆养个童养夫才好呢,培养个三五载的感情,然后顺理成章的成亲省掉了很多麻烦。”
朱棣看李永乐一眼,目光冷淡深沉,深吸一口气,再次上前一步道:“如今本王白白住在你这永乐楼里,倒像极了被你圈养的童养夫呢,本王倒是没想到永乐竟对本王怀着这样的心思。”
震惊、不可置信、诧异、惊奇,等等情绪纷纷袭击着李永乐,忽然她明白了一个道理,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或许就是因为他多年坚守着这个原则才爬上了大明朝的龙椅之上,走上人生巅峰的吧。
“王爷,您瞧我这楼里养了那么多人,每个人一张嘴,都是要吃饭的。如果我现在不做些什么,那么没准儿明后天,他们就得往破庙里一蹲,然后拿个破碗祈求别人赏口饭吃。不如从今日起王爷住在永乐楼期间就开始计费吧。”李永乐不觉得咧嘴一笑。
“恩~~本王觉得永乐说的颇有理,但现在有个问题无法解决呢。”
李永乐眨了眨明媚的大眼睛:“钱能解决的问题统统不叫问题,所以王爷你也会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吗?”
“额~~~钱能解决的问题统统不叫问题?你总能说出一些巧妙的话。难怪你全身上下满满的都是问题,感情是你没钱是吗?呵呵~~本王出门一向都没有带银子的习惯,但又不能白白住在你楼里,每每想到此处心里总免不了有少许内疚,不如,本王以身相许低了这些日子住在永乐楼里的费用,你觉得如何。本王觉得这个法子甚好.....”
李永乐又被朱棣刷新了三观,不是说古人思想作风都很传统很保守的吗,怎么这个人完全就不根据史书记载的路线走呢,这货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扫了一眼朱棣,压低声音说了句:“我对有夫之妇没什么兴趣。”
朱棣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李永乐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带着强烈的怒气,他眯了下眼,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暴怒的冰冷气息。这个女人竟然嫌弃本王,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句俗话她还当真要守着吗,既然如此那也要看看你这个女人有没有这样的魅力,让本王愿散去后宫只为你一人留守。
“你这个不知深浅的女人,哼!”探究般的打量,收回视线甩开她的手,夺门而去。
“哼,拽什么拽,本姑娘要不是念在你有几分姿色的份儿上,要不怎可让你一而再的在我身上揩到油水。”试想着,当朱棣跪在她的脚下,苦苦哀求着她,请她不要离开他的时候;试想着,当朱棣泪流满面诉说着自己的爱恋,却被她一脚踢开的时候。
试想着,当朱棣连爬带滚地抱住她的双腿,而她则是操起酒坛子,狠狠砸下的时候!试想着,当朱棣捂着涌出大量鲜血的脑袋,抬起苍白的绝美脸蛋,声嘶力竭地喊道:打死我吧,我仍然爱你!她越想越开怀,于是就连方才与朱棣之间的争执就当没发生过般抛于脑后。
李永乐走近在不远处擦桌子的小权子,沐春风般笑了笑在他耳边如吹起一般:“到我房里来”紧接着继而道:“记得带壶美酒。”对着小权子眨了眨眼。
小权子微愣,嘴唇颤了又颤,瞧着李永乐转身朝着内院离去的背影,双手护胸“小姐,该不会是想.....将我灌醉之后让我肉偿吧。说好的来永乐楼帮工抵债还了那包替奶奶瞧病的银子,可没说还需要肉偿的。”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小权子偷偷潜去平时唯有李永乐独用的浴室里,香喷喷的将自己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然后在简单的束发上插上了一只,刚从窗外腊梅树上掰下来的腊梅。顺便还偷摸了点李永乐的香粉,左闻一闻又嗅一嗅很是满意的正打算离开,碰巧遇到进来的翠儿。翠儿打量了一会小权子问道:“你在此处作甚?”
小权子咳嗽了两声后:“我是看这间屋子没有人打扫,所以去擦擦灰。像我这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少了,既然你来了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