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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秦王朱樉(第1页)

    红酒的味道,是一种既简单又复杂的味道,堪称一篇优美且略显深奥的散文,需要静下心来耐心品读。没有厚腻的甜味,没有刺喉的酒精,只有幽幽的果香,淡淡的酸涩,隐约的酒力,红酽的酒色,仿佛深不可测的海。

    我说,没有一种酒比红酒更能传达爱意。没有一种花比玫瑰更能代表爱情。当红酒遇到爱情,是场冰与火的交融,还是一场诗意的对话?

    女子如此妖娆,朱棣双眸一眯,恶狠狠地低头将她的脸颊压靠在未受伤的肩窝,喘息两下,声音暗哑如沙,几分咬牙切齿地道:“你这女人,若不想此刻给我,便别再招惹我!”

    他言罢,撑在她两肩的手臂微微一动,身子一沉在李永乐曼妙的身上,腰身一动。李永乐倒抽一口气,朱棣是情动了,她双颊红透,却忍不住腹诽,这男人也太容易拨逗了些,色鬼。

    她勾起唇来,嘴上却噈道:“你还受着伤呢,我可没想那么多。”

    说罢,朱棣身影一动已躺在了李永乐身侧,李永乐微微动了动,猛然一条长腿横过她的双脚,一夹,令她再难动弹。他这一压,某物便抵在了她的腰侧,隔着薄衣李永乐也只觉火热烫心,抬起左手去打他,朱棣却一把抓了她的手腕,按在颈边,抬起身来,道:“别闹了,再闹吃了你!”

    见朱棣声音已暗哑的不像话,李永乐是这不敢乱动了,任由朱棣靠在她颈边喘息半响,这才恢复常态,松开她翻身而起,道:“为何晚了才归?”

    天哪,这禽兽折腾了那么长一段时间,他竟还能记得那叉子事。李永乐对他超强的记忆力产生佩服之时,想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却被他捉得更紧。朱棣不由面色一寒,瞪向李永乐,对她方才想抽手之举愤之。私心又想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改不掉的霸道专横。

    眯眼一笑,道:“方才在回来的道上遇到了,陈婕妤。便与她闲聊了几句。”之后,她把跟陈婕妤所谈全数诉与朱棣听。

    言罢,朱棣换了个姿势慵懒地倚靠在身后的垫子上,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深黯的眼底鹰视狼顾,目光锐利,为人狠戾,讥嘲地道:“真是个心黑的女人呢。害人害己的东西。此妖女天地之邪气,上自朝廷,下至草野,彼残忍乖邪,不能荡溢于光天化日之下,日后定要除之后患。”

    李永乐,有时就是喜欢他那股子霸道邪气,甚至破有些乐在其中之感。确实,始皇、王莽、曹操、桓温、安禄山、秦桧等,皆应劫而生者。大仁者修治天下,大恶者扰乱天下。正不容邪,邪复妒正,两不相下;如风水雷电地中既遇,既不能消,又不能让,必致搏击掀发。

    朱棣环住李永乐让她枕靠在右肩,被这男人雄壮的肌肉包围着,他的身子紧紧地贴着李永乐的身子,而李永乐无处安放的小手探进他外衫之内轻抚着他的腹肌,男人握着她的手,低沉的笑声传来:“你的手在干什么?”

    李永乐笑起来,认真地道:“我喜欢这里,所以很真诚的就想摸上一摸,恩...手感不错。”说罢,还用指尖在他腹上戳了戳。

    “.....呵呵!”男人的声音里带起了笑意。

    李永乐闻言扬眉,道:“多谢王爷美意,我只喜欢腹肌而已别无他意。借我摸上一摸,你又不会损失什么,出来做王爷的莫要小气。”明明就是再揩油还要说的那么,理所当然。没错,这很李永乐。

    朱棣倾下身来,一瞬不瞬地盯着李永乐,道:“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小色女。是不是终于发现爷的好,又见到了爷绝世无双的容貌,爱死爷这天下第一美男子了?”

    李永乐听朱棣大言不惭地自称天下第一美男子,像是他那张妖孽万分的面容,倒还真反驳不了,只却懒洋洋地勾了勾唇,道:“既是天下第一美男,我自然是要尝尝滋味的。”抬手划着朱棣的下巴,指尖点过他微挑的唇角,道:“至于爱你爱要死?.....做梦.”

    言罢,朱棣擒住她不安分的手指张口吮住,见他没个正经样,心一触,只抬手推开他近在咫尺的俊面,便道:“王爷方才说末夕是妖女,那你不怕我也是个危祸君王的祸水吗?”

    “哈哈哈....祸水?你确定你也可自称祸水?”朱棣来了兴致笑起来,看着她的眼睛充满了趣味,随即有认真的轻笑道:“君王我不知,但本王的江山,养你一个祸水还绰绰有余。”

    李永乐听他如此说,心下想着他说的江山是指央央大明还是藩国北平?还在胡思乱想之际,朱棣的脸慢慢地凑近她下颚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头“永乐,你可愿意随本王回北平。”朱棣忽冒出此句。

    李永乐面上皆有惊诧之色,目光忍不住再度盈盈若水地望向朱棣:“等王爷伤好了我便要回楼里了,我在京都等你可好。”

    朱棣随意扫了一眼她便挪开了视线,微抿了下唇,道:“嗯...”

    待李永乐缓缓睡去之后,朱棣又忆起那一场厮杀,宫里暗藏的杀机。垂目目光柔和的扫了扫怀中的人儿,手用力的搂紧她。不能再等了,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不能再让她生在风尖浪口之中。永乐,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你一定要信我,爱我,不准弃了我。待我打下江山,已江山为娉生死为诺,我要我们永世相守。

    第二天,天气晴朗,百花也香。

    李永乐瞧了瞧朱棣,这厮今日怎么还赖起床了,平日里都是我赖床的。呵呵,看我不挠醒你,挠了朱棣腰身半响毫无半点回应,心头一紧。

    隐隐觉得不安,她挑开她的襟口,见绑带上斑斑点点已满是血迹,不由面色一寒,瞪向朱棣,道:“王爷,王爷。你怎么了?别吓我,我胆儿小?”顿时手足无措,摇着朱棣。便探手置朱棣鼻下见呼吸还算均匀,便松了一口气。心中猜想,难不成是昨夜闹的太凶,他旧伤未愈一折腾又恶化了?这可如何是好。

    便急急穿好衣裙,让宫婢去请了太医来医治。

    同一日,朱元璋第二子,远在西安的秦王朱樉病逝。年四十,在位二十七年。生前手握重兵,刚出征大获全胜回来病后不久便挂了。

    秦王朱樉和燕王朱棣都手握重兵,一个西北要塞,一个东北要塞。秦王在位时朱元璋为保太子打压秦王说过失多,所以朱樉应该是能力比较突出,朱元璋为太子朱标和后来朱标儿子朱允炆,对秦王有所打压才说什么过失多。再者太子朱标死后,朱樉是最具有皇位身份的皇子,可是死心眼朱元璋硬是立皇孙朱允文为太子。

    这个正常,朱标确实命太好,朱元璋太爱他了,这么多儿子,就铁了心的要传位给他,甚至屡次都没舍得废他太子之位,但他没当皇帝的命。建文帝可不是什么乖宝宝……不把诸位叔叔伯伯搞死不算完啊。

    建文削王时,确定秦藩能坐的住?总会找些借口削去爵位。所谓:“伴君如伴虎”,针对生活在皇帝身边的人来说,一朝君子一朝臣,要想保全自己,就得会察言观色,见风使舵,宦官们更是信奉这句话,即便是皇帝的儿子,这句话也不无道理。更何况手握重兵擅长征战的藩王,朱允炆跟他的亲信们早就想除之而后快。

    秦王这样一死倒死的光荣了,不费一兵一卒剩得朱允炆耍手段要了叔叔的命。朱允炆命礼部尚书陈迪定丧礼谥“愍”。

    朱允炆赐其谥册说,“朕深感哀痛,此乃叔侄之常情,朕追赐谥号,此乃天下之公理。朕希望你能永保禄位,以作帝室之屏。

    为何你不修养德行,以致殒身,故赐谥号为愍。”朱樉正妃是元朝河南王王保保之妹,次妃是宁河王邓愈之女。朱樉死后,王妃殉葬,其子秦隐王朱尚炳嗣爵。

    朱榑与朱权知晓二哥逝去,早早便同时去了中和殿请求去西安送二哥哥最后一程。之间齐泰与黄子澄也在殿中,闻言二王要去西安送葬,齐泰是一万个不答应。朱允炆现于考虑纠结的状态,他个不当事儿的许是等着黄子澄发话。奈何黄子澄又是个儒家粉,儒家“知天文、识旱涝”,是中国古代最有影响的思想学派,也是封建的根本。

    齐泰扫了扫半眯眼的黄子澄,黄子澄故作伤态,唉声叹气摇着头道:“老臣回望昨日依稀仍记得,洪武三年封秦王就籓西安。其年五月赐玺书曰:关内之民,自元氏失政,不胜其敝。今吾定天下,又有转输之劳,民未休息。

    尔之国,若宫室已完,其不急之务悉已之。一切历历在目,时光荏苒却人去不还。实乃痛心,凄入肝脾,齐王与宁王请旨前去西安送葬也实属人之常理。奈何老臣抽不出身,如有定也是要去送一送的。皇上,两位王爷至情至性痛失至亲乃有不去之理啊!”

    朱榑与主权互对了一眼,对黄子澄的话不削于顾,黄鼠狼给鸡年。各自不言嘲弄一笑。

    朱允炆闻言,自然对黄子澄的意思了然于胸,点点头,随即也做出一副哭丧脸道之:“今日接到西安来报,朕一时无法接受这噩耗,晴天霹雳。浮生聚散云相似,往事冥微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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