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不吃,都被你吃过了。”
赵杏芳便只好收起盘子:“哎,真是可惜了,以前玉琪的姐姐就最喜欢吃这个了,我倒是老是做给她吃,只可惜啊,她现在走了,我是再没机会了。”
秦曼腹诽:你这死女人说的胡话啊,以前可都是家里佣人做的甜品,这女人何曾做过?
心中咒骂,嘴里却说道:“哦?玉琪还有个姐姐啊,我怎么都没看到呢?”
赵杏芳复又放下手里的托盘,慢悠悠地说道:“哎,那个孩子啊,说来可怜啊,去年出了一场车祸,把她年轻的生命夺去了。”
“哦,”秦曼故作点点头,“那倒是蛮可惜的,那么年轻呢!”
“是啊是啊,后来呀,我们便把她的坟墓葬在她母亲的旁边,这孩子可怜,从小没有了亲娘,可是我一手带大了呢!”
秦曼故作赞赏道:“那你还是一个好后母呢,好了,没什么事的话,我要洗澡去了,你们也想在我这儿洗?”
“不不不,不了!”赵杏芳摆摆手,“秦曼姑娘说笑了,我们这就走,你慢慢洗!”
母女两立马出了门,狗腿把房门带上了。
一盘的蛋黄酥被带到房间里,被赵杏芳一手抓进了嘴里。
“妈,我觉得她不是秦诗诗啊,你看她,一点都不喜欢蛋黄酥,还嚷着让我们拿开呢!”
赵杏芳包了一嘴的蛋黄酥,一口咽不下去,便在嘴里囫囵吞枣,好不容搅碎了,这才慢慢地送进肚子里面。
赵杏芳慢慢地分析道:“玉琪啊,此言差矣,我在试探她吃不吃蛋黄酥的时候还仔细地看过她的动作,诗诗不想吃某样东西的时候,会用力地用手挥开,做出很厌恶的表情,你注意到那个秦曼了吗?她的表情如出一辙,她可以改变样貌,性格,可是有些习惯,她不可能改。”
“妈,你这解释也太牵强了吧?我也喜欢挥挥手啊,难道我也是秦诗诗啊?”
“有这个习惯的人当然不一定是秦诗诗了,可是她秦曼就不同了,鼻子可以隆,嘴巴可以做,连身上汗毛都可以激光,可是眼睛就不行了,我从她眼神里看到的和秦诗诗眼睛的如出一辙。”
“妈,你别吓我!”秦玉琪突然打了一声冷战,“如果事情真如你说的那样,她是来报仇的啊?她身边有那么强大的后盾,咱们无论如何也斗不过她啊!”
“不!玉琪,你错了!”赵杏芳突然间哈哈大笑,“在这个国家,还有一个与宫霆羽家抗衡的组织,而碰巧的,我也认识这个组织里的小头目,这样,我们先跟他们联系一下。”
赵杏芳掏出了手机,准备拨打出去,然而,这个时候,她突然发现手机没信号了。
在房间里左右走动,她都收不到任何信号,秦玉的手机还在自己的卧室里,她正要推门出去,却发现门被反锁掉了。
“妈,你快来啊,这个门怎么打不开了啊?”
赵杏芳心慌地走过去,卯足了尽,连个门缝都没见着。
两人面面相觑地倒在卧室里的地板上,心底的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了上来,她们是被人锁在这个屋子里了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