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域名(.com)被墙,请您牢记本站最新域名(.org)
她扭了扭身体,“你压的我不舒服……还有……疼……”
萧瑾彦阖上眼睛,紊乱的呼吸略带喘息,大手攥住她纤细的腰,哑声吼她,“别动!”
她懵懂无知,往他怀中深处钻了钻,柔声轻语,“课堂和训练场上,无论你怎么凶我罚我,我都不会哭,因为我确实不专心,上课和训练的时候,只顾看你了……可是此刻,你要是凶我的话,我真的会哭,因为,现在我在你的怀里,很专心……”
字字绵软,句句噬心,像虫蛊一样,将玺暮城最后一丝理智蚕食鲸吞,他睁开眼睛,一双灼烧之后残留欲念的蒸红眼睛望着她,“你还小……”
短暂的沉寂,墨初鸢视线垂落,定在被他压的变形的前方两团盈软,故意曲解含义,“不小了,你感觉不到?”
“……”萧瑾彦身体紧绷的那根弦崩然断裂,脑袋沉在她小小纤瘦的肩膀,声音像黏在喉间快要融化的贵妃奶糖,模糊,黯哑,“回宿舍去,别再胡闹……”
他破天荒的温软,像一颗一颗带着棱棱角角的小石子,撞进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酸酸的,疼疼的。
她声音软糯,“回你的单人宿舍?”
“……”萧瑾彦心神一震,猛然捉住悄无声息落在他皮带上的一只柔软小手,双目燃着残留的欲火,“墨初鸢,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
十八岁的年龄,一些事情,懵懵懂懂,适才,她好像意识到硌着自己的是什么……
“闭嘴!”他截断她,声音比脚下的泥水还要凉,“墨初鸢,你只是我的学生,仅此而已。”
语落,他冷漠地将她推开,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