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低头看看自己被绑成木乃伊似的,纱布上还沁出鲜血,看来伤势不轻。
“那个……你脱我衣裳做什么?”
“干瘪。”
宣翎儿突然脸上血色涌涨,难道他喜欢波涛汹涌的?
真是个老流氓!
两人陷入沉默。
破屋四面漏风,宣翎儿打了个激灵。
“国师,我有点冷。”
“嗯,我不冷。”
又是一阵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宣翎儿实在没力气,沉沉睡着了。
聂祈风嫌弃地走过去,帮她盖上一层软被。
窗外传来夜枭嘶叫,聂祈风挥袖起身往外走。
外头,天师府的下属夏凉正朝聂祈风毕恭毕敬颔首。
“见过国师,夏凉来迟,还望国师海涵。”
聂祈风负手而立:“嗯。”
夏凉:“国师,您没事吧,我怕……”
聂祈风丢了一眼过去,“怕什么?”
“我怕公主对您有不轨的企图,那个公主她……”
夏凉很想问一问公主得手了么,可他不敢问呀。
天师府有不成文的规矩,修炼必须是处子,要是一旦被女人沾了身子,修为恐怕要折损大半。
“她受了重伤。”
占不了他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