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祈风剐了她一眼,僵白的脸色有一丝丝的回暖。心里七上八下,身上某些血液凝聚之处,略显骚动。
他欠了欠身,“你的肉是补药,吃了有助提升修为。”
三观震碎了一地,她又不是唐僧。“白衣观的人抓我……是……为了吃我?”
聂祈风轻描淡写地嗯了声。
宣翎儿五脏六腑都沸腾了,冤家死对头找上门了。尽快回归原来的世界,睡国师这个小目标必须紧锣密鼓付诸实践!
不管遇到多大的难题,她发现解题思路只有一条,睡国师。
宣翎儿挨靠过去,打量国师宽衣博带,似乎不好下手脱,先拆腰封,会被他抓住手。这么坚贞不屈的模样,可能得下药了。
仰天长叹,没带蒙汗药呐。
她看了看聂祈风,同为修道之人。“国师,你会不会把我吃了?”
聂祈风说不会。
“本座吃素。”
她柔弱地哎了两声。“国师,我后背好痒,你能不能给我抓抓?”
聂祈风眼下就是个炮仗,随便一点,怕是就要爆炸。只能万般隐忍,跟她撇清一切联系。
“不抓,麻烦。”
不是前胸痒,就是后背痒,不撩他会死么?
宣翎儿知道,不趁早睡了聂祈风,她可能真的会死,会被大卸八块,炖汤、白切、油煎……
聂祈风发话,“你要是好了,咱们就尽快启程。”
宣翎儿忙不迭点头。
睡国师和退婚,起码赶在白衣观的阉人吃掉她之前,办成其中一件事。
第二天,宣翎儿起了个大早,刚出门,院落外围拢了一圈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