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跟黑衣差不多,这是眼神不好,还是理解有问题。
聂祈风了解了大概,“是白衣观的阉人。”
“白衣观?”
众人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脑袋浆糊。
国师问道:“那婴孩生辰八字可否相告?”
“乙亥年,丁亥月,辛酉日,卯时。”
宣翎儿流眄他,却见他眉心一簇,“八字纯阴。”
民间有云,纯阴八字,易招魂。
村民们噼里啪啦跪下来了。“道长啊,求求您,救救孩子吧。”
聂祈风的脸色,和平之下掩盖着难以言说的暗涌。
他扶起村中老者,应下道:“本座尽力而为。”
又是山呼海啸地感激声,人声如潮汐般退散。
此时的聂祈风犹如镀了金身的佛像,形象无比高大,实在是美呆了。
帅气不过一霎,聂祈风撒丫子狂奔到屋里,在铜盆里盥洗双手,还擦了胰子来回搓。
宣翎儿捂着额头,叹了口气。
重度洁癖患者,不过扶了一把老人家,就忌讳成这样,一双手搓得又红又肿的。
“你要是怕脏,不扶不就完事儿了么。又要装亲和力,又嫌弃人家脏,你这又当又立的,人设迟早崩。”
“人设?”聂祈风转眼看她,“满嘴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