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囔道:“那你为什么封了我的穴位?”
他警告道:“你再多嘴,本座封了你的哑穴。”
事实证明,他真的是怕了她,只好封了她的穴位,保全自己的清白。
犹如看细瓷似的专注,背心红点结了痂,幸亏及时吮出毒液,否则伤口溃烂,将来恐怕不好看。
背脊心上忽然一阵沁心的凉,“国师,谢谢你。”
“嗯。”
聂祈风专注的时候,说话特别温和,随便一个语气词都是悦耳。
宣翎儿小心翼翼问道:“国师,今晚我能留在你房里睡么?闲云在隔壁,我不想跟他睡,我怕他大半夜爬我的床。你知道的,我是你的人,怎么能跟别的男人睡?”
聂祈风如临深渊,就怕她留下来使坏。可要是把她赶走了,岂不是送入了闲云的怀抱?
他紧抿着唇,只字不提。
宣翎儿想当然道:“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本座……”自然是同意了,但是国师的体面不能丢,象征性还是要反抗下。“本座何时同意的?”
“那你也没反对呀。”
好像是这么回事,反对的话哽在喉咙口了,愣是上不来。
聂祈风心里忐忑,循规蹈矩活了这么些年,偏庚子年遇上了情劫?
聂祈风正襟危坐,在宣翎儿身后,探出双手替她重新包扎好了伤口,白纱布里三层外三层缠了个严实。
宣翎儿闷哼了两声,“国师,勒得太紧了,我透不过气。”
聂祈风赶紧松了松手劲,又怕碰到她的皮肉。
“要不解开我的定身穴,我帮你,好不好?”宣翎儿建议道,“你把纱布缠过来,我交叉包好,再递回给你,我自己知道松紧,就不会勒坏了。我正在发育呢,你把我勒扁了,将来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