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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期去到书房,在洒金兰花笺上写: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末了,她折了三折,亲自到厅中交给皇后,皇后再小心地将纸笺揣到袖中。
“季连芳柔,你可准备好了?”皇后朝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季连芳柔望过去。
季连芳柔这次没有像之前一样礼貌的回答皇后的话,只是站起来,像被什么东西附了身一样僵硬的走到绵期的跟前。
绵期也会意站起来。
两人四目相对了一刻,季连芳柔交叠的双手突然腾起火光,她将成人三拳大的火光举到自己和绵期之间。
绵期下意识地往后躲,不过却克制自己不真正离开站的位置。
皇后、楚常在皆是眼里闪烁不可置信的光芒,瞠目结舌看着这奇妙的场景。
而在场众宫人看到这一幕,不由都往门边躲去,生怕季连芳柔爆发出什么可怕的力量伤到自己。
少时,季连芳柔先是双手各结了个观音指,然后两臂在胸前交叠。
在场诸人无一人看清她的手是怎样转的,末了,只发现她手上红光不知怎的就消失了。
这际,绵期瞥见季连芳柔手背上有一搓灰,她生怕别人看出破绽,坏了整个计策,绵期急忙抓住了季连芳柔的手,暗中将灰蹭掉,然后她不忘递给季连芳柔一个挑衅的眼神,“季连芳柔,臣妾刚在无时无刻都在想的那件事,现就请你说出来吧。”
季连芳柔听她说完不悦,大力地将绵期手甩开,绵期没反应过来,往后踉跄着连退了两步,眼看就要摔倒,幸好被星玉接助了,“小主,当心。”
绵期心下觉得奇怪,明明事先她们在懿轩宫都商量好了,她只是对季连芳柔假意不服,为何她却好像很介意,真的讨厌上自己了一样?
皇后不满地看了一眼季连芳柔,然现在还有求于她,也不好发作,只安抚了绵期一句,就催促季连芳柔说出答案。
“臣妾刚才耗费灵力探入了杜芳柔的心中,不过……”季连芳柔装作一副为难样子。
“不过什么?”这次是楚常在问的,她是真的盼望这季连芳柔真的有异能,她便可以找回她丢失的孤本。
“不过杜芳柔,明明想的是一句话,为何非要说是一件事?”季连芳柔不满地看着绵期,好像绵期故意刁难她很不应该似的。
绵期唇边漾起一丝遥不可及的飘忽笑容,“季连芳柔身负绝技,任我怎么误导你,你不也都是能看得透亮?”
皇后眉心攥起,有些不奈,“好了,好了,你二人休要再多说,季连芳柔,你快说下你读心读到的话是什么?”
季连芳柔神气地走到厅央,清了清嗓子,“大家听好了,杜芳柔想的是一句话: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杜芳柔,我可说对了?”
绵期失笑不答,明明是她们三人在来之前就对好的一句佛经,她却非要以一副炫技的姿态叙述出来,这人还真是爱出风头!
皇后从袖中掏出将纸笺,象征性的看了一下,才展示给众人看,两行簪花小楷工整又不失灵秀,撰写着的正是季连芳柔说出的那句佛经!
“季连芳柔说对了!”皇后高声宣布。
厅中宫人有吃惊的,有不相信的,虽不敢彼此间说话交流,但仍不迭地用眼神和细微动作交换着自己的想法。
楚常急忙管皇后要过纸笺,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还拿手在上面来回摸了半天,生怕这里藏着什么门道,不过最后她什么也没发现,索性将纸笺又还给了皇后。
正当全场焦点聚集在季连芳柔身上的时候,绵期注意到,当白安侍却像一个异类般,双眸低垂着,放佛睡着了一样,她时不时地也还会抬头望望众人有什么动静。
那样子就像一个陪老婆去看戏的丈夫,对戏的内容并不感兴趣,偶尔的看两眼只是想知道这戏什么时候才结束……
她知道这些把戏瞒不过白安侍,不过绵期也并不以为意,本来她也没想过能骗过她,只要她一直这样安安静静的,不影响她们行事就好。
“杜芳柔,现在你算服我了吧?”季连芳柔不无痛快地问,好像绵期真的有输给了她什么似的。
“服不服不是看我一句话,关键还是看你能不能帮楚常在找出窃书的真凶!”绵期重新坐回椅子上,没有继续和季连芳柔纠缠的意思。
一直默默站在椅后的星玉有些看不下去,附耳上来,“小主,这季连芳柔如此嚣张,您怎能这么轻易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