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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妃的事暂了,皇帝还要其他政事要忙,绵期便从万乾宫告退回来,或许是累到了,回到觅香阁,她精神依旧不大好,人也显得恹恹。
回来后,星玉就昨日在曲水流觞自己没有及时赶到一事,向绵期做出了相应的解释,果然是真妃搞得鬼。
话说当时星玉刚去到上游,热闹没看成,就被真妃身边的寻芳姑姑,叫到水榭中训话。训话内容大致是教导该怎么服侍自己主子一类无关痛痒的事情。
被请去的不止星玉一人,还有其他参加曲水流觞的妃嫔带去的下人们。
大部分妃嫔出门都是带两个甚至更多人数的随从,只有绵期,觉得浪费人力,非重要场合大抵都是仅带一人出来。所以被请去训话的宫女、太监、嬷嬷们想着自己主子身边左右都还有人,都不着急。
唯独星玉怕她家小主寻她服侍,急的快要跳脚,可偏偏又顾及真妃威势,不敢离去。
星玉当时还奇怪,真妃妃位虽不低,但现下掌后宫大权的毕竟又不是她,她有什么资格让自己的人给大家训话呢?
想着想着,星玉就听见了白修容的呼喊声,慌的星语什么都顾不上,顺着人流末端就往下游冲过去。
绵期听完星语的叙述,心里混沌的地方变得分明,看来真妃是有意拖住星语,但怕引人怀疑,才把这些参加活动的妃嫔宫人都叫了去。
她安慰星语,这种事再说难免,叫她千万别往心里去。
星语不安愧疚的面色才下去了不少。
转眼又过了两日。
两日里,绵期情绪一直不怎么高,桐语她们虽然看出来,问了绵期,她只说是冬天人犯懒,没什么大事,让她们不要担心。
话虽是这样说,但桐语等自是知道实情没她说的这样简单,但她们做下人的也不好再多问,末了,也只能在各自心里为绵期感到担忧。
这日傍晚时分,万乾宫的太监来觅香阁知会,说晚上皇帝要过来。
于是晚膳时间,绵期便没有自己用膳,而是等了一个多时辰,前后命安巧将饭菜热了四次,才终于等到皇帝人来。
不知是不是因朝中事务忙碌,皇帝晚间过来时候,显得格外心事重重。
“你还没吃?”皇帝进偏听后,看着一桌饭菜摆的齐整,不像动过筷子的样子。
绵期浅笑摇头,解下皇帝披着的赭色大氅交给安巧去挂起来,在檀木桌旁坐定,“臣妾想等皇上一起用。”
“以前朕要是来迟了,你可是很少等朕啊。”他的精气神终于从刚才的郁色中醒了,清俊眉母微弯,面带笑意地觑着她。
绵期滞了一下,眼里忽地滑过一些莫名的情愫,道:“臣妾以前不懂事,以后都会注意的。”
没把他放在心上的时候,她自然不会委屈自己的肚肠等他一起吃。现下她把他放到心上了,肚肠自就成了心下一等的事,况且她也实在没什么胃口,故现下等他用个膳,实在不算什么。
“不用。”他坐着转身,在后方宫女端着的铜盆中净手,“朕要你像之前一样。”
绵期微怔,正琢磨他话中有无深意,却听他倏又说道:“你还要像以前一样对自己好,但朕会比以前对你更好。”他拉过他的手来,握住,抬眼,视线撞入她的倩丽双眸。
“皇上……”她语音打颤。
“朕知道你在想什么。”皇帝下巴点了点门外,命在场服侍的两名宫女两名太监退出去。
宫人们出去后,屋内两人沉默了一阵。
然后,皇帝突然苦涩地笑了,有点无奈地叫她,“小期……”
“欸?”她扬起一张无精打采的纤瘦面庞,望着他。
“那日万乾宫,你看着真妃拖下去的时候,朕却在看着你。小期,你当时脸色很不对。”
“臣妾,是被真妃的样子吓到了。”说着,她不慌不忙站起来,帮他布菜。
“等下再忙,你先坐下。”皇帝按下她的肩膀,绵期只好将磁碟和筷子暂且放到桌上。
他握住她肩膀,把她面对桌子的身体扳向自己,接着双手从她肩膀下移至她肘部,再至手腕,最后将她的一双小手包裹在自己宽而干燥的手掌中。
“朕知道你这几日在害怕,也知道你在怕什么。”
被说中心事,她微抖了下,直起脖颈看向皇帝
这才看清他今日以青玉垂冠束发,两股碧色线缨自玉冠口顺着他鬓边一左一右地垂下,滚银边的领口松弛有度得贴在他颈部下方,愈显得他面容如玉,颈部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