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
孙韶好样的。
杜绵期好样的。
“来人啊,把二皇子带下去”皇帝大喝。
他把她抱回房中,“小期,想知道朕能不能吃?嗯?”
绵期咬住一根手指,嗤嗤笑了起来,学着孙韶唤他,“父皇,你能吗?”
“你说呢?”他褪去彼此身上的衣服,刚要以实际行动回答她的问题,却因她下意识地反应顿住了。
他看见他凌空罩在她身上时,她以手护住了自己微凸的肚子,虽然很快就撤开了,但那撤开的动作之快更让皇帝觉得有异。
绵期看到皇帝眼神涌上的激动神色,马上意识到他可能是看出什么了,她忙傻愣愣地指了指自己的肚皮,“这里面住着个新的韶儿……张叔,让我保护它!”
自从她傻了以后,皇帝便没有再带绵期回过宫,并把张院判留了下来照顾她,久而久之,傻傻的绵期不知道怎么开始管张院判叫张叔了。
不过她这句“张叔”叫得也不亏,张院判在山苑里还是很尽职尽责的,这次绵期刚一怀上,他就诊断出来了。
故,皇帝是知道她怀孕的。
这会儿抱她进来,也只是想打打擦边,解解馋,并非要动真格的,谁知道竟会看见她如斯举动。
以前他也偶尔能看见她有别于傻子的动作,可是自从这次有孕后,她这种像正常女人一样保护自己腹中胎儿的动作越来越频繁,这让他产生了一种猜测,并且通过今日她保护完了,还知道掩饰的举动,他对自己的这个猜测越发肯定……
一次是巧合,二次是雷同,那三、四、五、六次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眼中滑过一分狡黠,佯装出一幅急欲上头的模样,在她身上胡乱抓了一把,坏笑着道:“你乖,朕轻点,不会伤到它。”
绵期眸中滑过不安,心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然她只想逗逗他,哪里知道会这样。可是……这人又是何时变得这么禽兽!明知道她有孕,还要……这么对她!
接着,他亲她、摸她,她就乱拱、喊痒、撒娇、闹着别扭反抗……总之就是捍卫着自己不让他得逞。
直到她意识到他突然停下来了,才小心翼翼地睁开大眼睛望过去。
谁知,四目相对,绵期发现皇帝眼里清明一片,哪里有半点情、、欲的影子。
“杜绵期!”皇帝咬牙厉喝,“你骗得朕好苦!”
原来他要和她那个是假,试探她才是真!
绵期抖了一下,缩到被子里不说话,只露出一双眼睛戒备地看着皇帝,被中双手则紧紧护在自己腹部。
再坏的脾气,遇上她也变绕指柔了。
皇帝叹了一声后,又默了一会儿,终将冷色敛起,人进被中搂住她,尽可能的好声劝道:“你既是好了的,那不如跟朕回宫吧,这样两头跑不能朝夕相对的日子,朕过腻了。”
“不。”她声音坚定,摇摇头。
三年前,石崖上,上一世的情景重演,凭着两生累积的智慧,绵期看清楚一件事。
山势并不高,皇帝手下又带着决定的箭手,完全还可以命手下射箭,射死峻王,这样对方阵营大乱,他再趁机逃走也是可以的。
然今生,他没有选择那么做,是因为顾忌她的安危,这还能够理解。
但前一世,他依然没有选择走,那又是为了什么?
想来想去,绵期觉得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前一世皇帝也是有在顾忌她的安危的。
这看似轻微的认知,其实对她来说很重要。
她对他一旦失去了所有不信任,那便是完全的信任。
对皇帝的感情完全解禁,若再回到后宫,她又怎还能受得了他日日光顾不同妃嫔的现实?
所以她才要装傻,因为只有这样,皇帝才会不放心让她回宫。
“小期,你回宫,无非是换个大点的地方,一切还和在山苑一样。”
“那段才人、良妃……还有那些个美人,芳柔呢?她们在那里摆着,不见到还好,一见到……我恐怕已经受不了。”收起疯癫之态,她眼中的绝望再也没了顾忌地流露出来。
皇帝刮了她鼻子一下,笑道:“原来是为这个闹别扭。你在山上消息闭塞,恐怕不知道民间都在盛传朕不举吧?”
绵期愣了一下,心道别逗了,您不举?
那三年来(除了最近她怀孕才打住),每次一来就如狼似虎扑到她身上的男人是谁?是谁啊!
调侃完自己,皇帝笑了一下又道,“半年前,假借宫里爆发瘟疫之名,朕已按照她们个人的意愿,将一大部人宫妃宫婢偷偷送出宫去了,就算留在宫里的,这三年来,朕也没再碰过她们。是以民间才那样说朕。
心都放在你这儿,哪还有地方容得下其他人?你个傻瓜!”
“皇上……”绵期望着他,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你回不回宫?”他口气咄咄逼人,眉眼里却是宠溺。
绵期耍赖,“宸嫔名义上已经死了,臣妾以什么身份回宫呢?”
“妃嫔每日翻牌才能宠幸,专宠之名,朕不忍你担着。回宫后,你就当个万乾宫的姑姑吧,虽无皇后之名,却已是后宫真正的主人。最重要的是还能每日留在朕的身边,我们做对真正的夫妻,你看可好?杜姑姑。”
“但凭皇上做主。”绵期灿然一笑,甜蜜依偎进皇帝的怀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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