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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礼说着,就要往后倒,郁庆“哎”的一声被他带着倒在了床上,又撑着身子起来去看薛礼:“怎么了?”
刚问出三个字,他就被薛礼一手按住后脑勺,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下扑去,然后——正正好扑在薛礼的唇上。
郁庆:……
这小子花样还挺多啊……
他刚想了这么一下,忽然就觉得天旋地转一个翻滚,然后他后背就靠在了床上,而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却已经压在了他身上,正用舌头来撬他的唇。
郁庆简直又羞又恼,下意识的开口斥责:“你干什……唔……”
话没什么,余音全被人堵在了唇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今夕是何夕,郁庆终于能用嘴巴呼吸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懵完之后,他就发现自己有点冷。
然后就发现身上衣服……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狗子一样的某阎王还在他颈间轻轻舔啃着,一双手也正各处摩挲着,郁庆一个激灵,抬腿踹开薛礼然后翻身就站了起来。
站起来他才想起低头看看自己,又松了口气——裤子还在。
看完他继续抬头,怒目去看薛礼:“你,你这是干什么!”
“太热了,你不觉得吗?”薛礼满脸的无害纯良,如果他没有舔了舔唇的话。
郁庆刚刚不觉得,现在却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他张了张嘴,却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气呼呼的一抬手:“你给我出去!”
薛礼:……
薛礼好心提醒他:“这是我的寝殿。”
郁庆:……
郁庆依旧坚持:“那你也给我出去!”
好吧好吧,眼看郁庆整个人都已经泛起红来,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羞恼,薛礼也不继续惹他,凑上前又偷了个吻才翻身下床,然后真的走了出去。
郁庆目送他真的出了门才赶紧下床去找到自己衣服,穿好之后还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什么鬼,他们不是来治伤的吗?怎么会治着治着就滚在了床上,还脱了衣服?
想到刚刚薛礼手上的动作,郁庆脸上爆红,又觉得刚刚被薛礼抚过的地方一阵发烫,烫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动作了。
缓了不知道多久,郁庆才终于能正常行动,也是这会儿,他才有心思打量一下薛礼住的地方。刚刚来的时候只觉得这里很黑也很空,现在看过去,何止是空旷,除了床靠着的这两面墙,郁庆目之所及都看不到另外两面墙在哪里——当然,这也是因为殿里光线偏暗,但空旷是真的空旷。
好好一个寝殿,除了一张床就摆了一套桌椅,别的什么都没有,而且就连这床和桌椅的颜色都是偏暗的红色。床上一套黑色缎面的四件套,都是古风的装扮,但……真就不像个能住人的地方。
郁庆慢慢在床边坐下,刚刚羞愤时他下意识的让薛礼离开,如今想去找人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他看了看周围无边的黑暗,忽然心里难受起来。
这几百年上千年,薛礼是不是都一个人住在这里,对着这大到无边的寝殿,对着这一室仿佛永远也亮不起来的暗沉?
郁庆不能再深想,他起身先喊了一声“薛礼”,但偌大的寝殿连回音都没有。他踌躇了两步,又加大声音喊了一声,但依旧没人回应。
……让他离开还真离开了,可惜离开也不知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