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妹妹”钟离萧艾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也只当是
“钟离杏儿?”
“竺烟大哥为何知道?”直到竺烟说出钟离杏儿四个字时,钟离萧艾只是眨巴着一双疑惑神情的双眼看着他。
“从你笑容中得知”竺烟轻轻一笑道,这还真是钟离萧艾亲口说的,只不过是在睡梦时罢了。
“嗯?难道...难道竺烟大哥能看穿人的心思?”钟离萧艾不解道。
“有时能有时不能!”说完,竺烟嘴角的笑容更甚了几分。
“何时能何时不能?”钟离萧艾急切关心此事,是在担忧着自己内心的小秘密被看穿,可如若是让人知道那件事,岂不是...想到此,脸上开始被篝火照射的晕出一道红润的光来。
“我也不知”竺烟假装思索道,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的篝火,仿佛在火光中看出了一个人影来,只见那人影身姿曼妙,好不美哉。
沉寂片刻,钟离萧艾也不再说话,只是担忧着眼前的竺烟,将他心底的秘密探取去。
过了传胪大典好些日子,公羊皓浩浩荡荡带着一群人马风风光光走进了梧桐城城门,而早些获得消息的公羊家,便一早就在城门前恭候着,整个梧桐城的男女老少都在期盼着公羊皓的到来。,期待一堵其风采。
而钟离萧艾的马匹比上公羊皓,则是慢了几日,等到梧桐城时,也只是径直往家中去了,并未进梧桐城城门,此时的他,只想早些见到母亲与杏儿。
竺烟更是一路相随,到了梧桐村,才别钟离萧艾离去。
而钟离萧艾一进村子的门,便被父老乡亲的众多恭贺团团围住,街坊邻居们纷纷道贺,“祝贺,祝贺,萧艾,哦,不,不应该直呼其名。”
钟离萧艾宛如一个假笑男孩,一见一个人则露出其僵硬的笑容。又是穿过一群拥堵的人群,径直的往家中去了,到家门口时,却并未感受到丝毫喜悦之气,他疑惑的推门而入。
找到幸秋,只见母亲神情悲伤的坐在杏儿的床榻上,面容悲伤,钟离萧艾一进来,便直接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以表养育之恩。
幸秋本悲伤的脸,此时更是充满着绝望,她轻声道,“儿啊,杏儿不见了...”
钟离萧艾从地上起身,走到母亲身边,面容呆滞,母亲这才抱住他,哭泣着说道,“萧艾,杏儿不见了...”
这一消息犹如晃如一道轰雷劈顶,他出去这么久,回来时第一件消息竟然是,杏儿不见了,怎么不见,为何不见,他急切的想知道。
“杏儿去哪了?”钟离萧艾本来喜悦之情瞬间化为尘灰,落在地上也不知道如何拾起。
待幸秋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几日未归,不见踪影,也毫无消息。只是赶车的马夫说,那日马儿受到惊吓脱缰而出,马夫便回梧桐城了,钟离杏儿则与幸婉一同走回来,可迟迟都不见回来,这到底去哪了呢?
钟离萧艾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那个可怕的大弯处,又是夜里,想必...不会的,不会的,钟离萧艾抱着母亲,才几个月不见,就又苍老了许多。
但对于杏儿,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难道跟那大弯有关?
他今日经过大弯时,脑海中又浮现了那只丑恶险恶的眼睛,愤愤地骂道,“你到底是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