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捏了舒夏脸一把:“你啊,准备好你和严封的婚礼就行了,连我的也规划上了,还结婚纪念日呢!”
在家里的支持下,周末我还是去赴了于容山的约。
他依旧那么儒雅体贴,即使之前被我拒绝过,但这次见面,却丝毫没有让人感到一丝的尴尬。
到约会结束,他礼貌地把我送到楼下,我说了声谢谢,就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对了,其实之前有个问题我一直有些好奇……”于容山看着我,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又觉得好像不合适说,又止住了。
他一直都是落落大方的举止,很少会有这样犹豫的模样,我反而被他勾起了好奇心:“什么问题?”
见我询问,于容山也就坦荡直接的问出了口:“之前在那家店里,污蔑你的那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愣了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他大概以为我的反应是不想回答,连忙摆摆手,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如果你不想回答就当没听到吧,是我太唐突了。”
我摇摇头,“没事,她是我前夫的现任,也是我以前的闺蜜。”
于容山大概有些诧异于这个关系,没有接话。
我也不介意,到现在,我已经完全不在乎那段过去了,也就一五一十把那段事情讲给他听了。
于容山不知道这一段倒很正常,严封即使跟他介绍我的时候,也不至于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再跟他翻一遍。
何况,于容山作为我的相亲对象,知道这些也是应该的,我也没什么好瞒的。
不过,和前夫一家闹得这么难看,我想在任何男人那里都应该是减分项吧。
于容山似乎正要说点什么,他放在手机支架的上电话却忽然响了起来。
我当然也看到了上面来电,是严封。
我跟他道了声再见就下车了,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和严封是朋友,平时电话来往自然是很正常的。
相亲这边,就这么继续相处着,但公司那边,有的人却越来越过分了。
我花了一周整理好的文件,周五下班时,明明就好好收在我抽屉里的,可周一来的时候,却怎么找都找不到了。
这东西下班之前就要交,可现在任凭我找破了头都没找到。
办公室里,除了徐颖之外的其他人都冷眼旁观,还有幸灾乐祸的。
我急得不行,这东西现在重做,肯定来不及了,可要是不做,下班之前交什么?
忙活了一个上午,一无所获。
中午的时候,其他同事陆陆续续出去吃午饭了,我还在办公室里愁得焦头烂额的。
我也在想要是我自己配一把小锁,把抽屉锁上就好了,就不会有现在的事了,可心里又有另一种烦躁的声音在说,好好的办公室,为什么非要搞得像战场一样。
徐颖劝我去吃饭,大不了下午她来帮我一起重做,我心里犯愁,知道就算她帮我也不见得赶得上,所以打算不吃午饭,能多赶一点是一点。
徐颖见劝不动我,只好自己先去吃,待会儿给我带点什么东西回来填填肚子。
她今天穿的是长款大衣,没系带子,敞着的,在路过一个同事的办公桌时,衣服带子一下卡在上面,把人抽屉给拖出来了。
“搞什么……”她有些烦躁地把衣服带子抽回来,下一秒,却惊讶地叫了我的名字:“舒秋,你看看!”
“什么?”
我不明所以地看过去,只见她从那个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夹来,朝我问道:“这是不是就是你的文件夹?!”
文件夹上面贴了一张我常用的便利贴,笔迹也是我的。
我嚯的一下起身,快步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这本文件夹,快速翻了翻,确认了,这确实就是我找了一上午的文件夹!
“太过分了!居然偷到自己的抽屉里藏起来!”徐颖很气愤:“我去找领导说说去!这已经不是针不针对的问题了!”
我也是气得不行,但也知道,就算徐颖去找领导,不见得有用。
就在这时,被拉开抽屉的同事忽然出现在门口,和我们两人刚好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