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M的意思是计划现在就要实行，可他们跟顾尽欢约定好，计划在一年后实行，到时候再制造大乱，这之前她不能动手，不然夜爵可能会有危险……

    乔斐弯起唇角，“我没有意见啊，但是夜爵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想清楚咯？”

    GM笑了：“在主系统存在的空间里我们无法杀死他，在副本中依旧无法杀死他，因为他会在死灵待界复活，可要是我们把他同化成怪物了呢？”

    “那他被判定死亡，会失去一切道具技能，然后再动手就能永远杀死他了，夜爵非常警惕，从前我们找不到机会，可现在他几乎完全相信你，这件事当然要你去做。”

    “怎么，你别告诉我，你对夜爵也有了感情？”GM挑眉，半是试探半是询问的说道。

    乔斐没有否认：“对这么一个大帅哥，人很难不动心啊。”

    GM嗤笑：“是啊，可你不也没对我这个帅哥动心吗，为了得到夜爵的信任，你不惜献上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要不是你们在黑盒子空间里完成了那肮脏的一切，我们系统岂不是会被封禁。”

    乔斐沉沉的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许久，她才扬起好看的笑容，露出两颗小虎牙，眉眼弯弯。

    “肮脏，黑盒子里很干净，肮脏的是你能看到的一切。”她盘腿坐在地上，描摹自己手心的纹路，属于智慧线的那一根很长，属于生命线的那一根，却很短。

    “或许我是一个，智慧且短命的人。”

    她声音很小，小到GM没有听见：“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