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袭的整合运动成员大吃一惊,妨碍他们的竟然是一群素不相识的外乡人。
还没来得及与外面联络,就被罗德岛迅速击溃。
“你没事吧?”
阿米娅走到那名女子面前,蹲下身子,亲切地问道。
“没,没事,谢……等等,你,你也是感染者?”
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的女子瞥到了阿米娅长有源石结晶的手,立马再次陷入深深的恐惧当中。
“你们要做什么?我,和我的孩子……求你们了,请你们不要伤害我们!”
对于这种误解,阿米娅没有太在意。
应该说,她已经料到会有这种情况,但还是忍受着这份不被他人所理解的委屈,做出自己该做的事情。
“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身。
”
简单交代了一句后,阿米娅默默地转身离开,留下惊魂未定的女子在那独自哭泣。
博士不能理解为什么人们会害怕阿米娅。
在很久之前,博士也问过阿米娅同样的问题,得到的答案也只有一个。
她得了病,一个称为矿石病的不治之症。
得了矿石病的人都称为感染者,包括整合运动的成员以及大部分罗德岛干员。
所以,从本质上来讲,罗德岛和整合运动都属于感染者组织。
由于极具传染性,且无药可治,为了防止在社会上传播,乌萨斯政府对感染者十分严苛。
从预防疾病的角度上来看,对感染源进行隔离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但乌萨斯政府的举措尤为冷酷。
以宣传的形式让普通人对感染者产生厌恶和恐惧的心理,从而在抓捕感染者的时候,不管用什么手段,民众们都在一旁冷眼相看,甚至拍手称快。
作为噩梦开始的地方,整合运动选择了这里,选择了切尔诺伯格。
不过,他们不再只是简单的示威游行,而是大规模的使用暴力。
因为他们知道,以前的做法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待事件平息之后,乌萨斯政府依然会使用更为残酷的手段对待感染者。
“你证明了你的指挥能力,很好。
”
虽然保持着相对尊敬的语气,但完全掩饰不住杜宾那颇为高傲的态度。
“我听阿米娅和凯尔希说过,你是最顶尖的矿石病研究学者。
但是,你现在陷进了失忆的困境,我不知道你现在还能不能派上用场。
”
“唔,杜宾教官,这么说好过分!”
面对如此直接的质疑,阿米娅一下子慌了神。
“或许和指挥一样,稍作复习就能重新掌握相关理论?哼,不过在此之前,我怎么都不会想到一个神经学家会和战术家扯上联系。
”
杜宾没有理会阿米娅的劝解,继而有点不可思议地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
“喂!你,别跑!该注射抑制药剂了!”
另一方面,一名医疗干员小姐姐追到之前那名被杜宾所救的近卫干员面前,担心地说道。
“啊?啊!不,我没事,我没事呀!我,我还不需要治疗!”
“你刚刚不是才说你头晕吗?来,我帮你打一针!”
“别别别,头晕和矿石病没啥关联吧……”
“如果待会又碰上了战斗怎么办?为了大家的安全,你应该好好注意一下!别动,我要扎了。
”
“啊……”
堂堂一名近卫干员,竟对打针缩头缩脚。
不过话说回来,罗德岛现在的处境十分复杂,既要找出治疗感染者的办法,又要解决感染者带来的问题。
但是,光研究治疗方法和平息种种争端是远远不够的,他们必须直面感染者带来的所有问题。
感染者比普通人更了解感染者,无论和平还是纷争,都是为了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不是像整合运动一样只会一味地让仇恨和疾病蔓延。
重新整装完毕后,罗德岛干员们继续执行之前的撤离计划。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三小时之后,天灾将吞没这座城市。
而与此同时,一双眼睛正在背后默默地注视着罗德岛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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