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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c市的闹市中心有一家很不起眼的中药房,从看诊到煎药一应俱全,外面看起来很不打眼的红房子,些许破旧,和外面那一条街的繁华格格不入,可进去看过的人都知道什么叫闹中取静,也许不是国手,但一看这个气度也不会落了下乘。现在有些看病的就喜欢打量人家的环境,若是环境不错了,对医生的信任程度也高上几分。
看诊的是一位二三十的年轻人,长得是面冠如玉,端的是气度风华,那略微挑起的眉眼斜长,看人的时候带了一点压迫感,可是光看那一身气质,病人和家属多半会觉得此人面善,可以托付!
“师兄,前边儿来人了,师父让你去看看呢!”小师弟拖着扫帚跑过来,看师兄还在拨弄架子上的草药,就急了,“师兄,这次不是啥达官贵人的,就普通人,普通大婶儿!”
安宁转头质问,“你确定?”
小师弟点头如捣蒜,他可不敢撒谎,即使得罪师父他也不想得罪大师兄,他可比猴精儿还精呢!
安宁看着小师弟敦厚老实的面相也相信他不会匡他,师父那贼人辱没斯文人的名声,尽喜欢给什么市长什么部长的看病,顶着一脸菊花脸笑得比百合还灿烂,不是他不尊师重道,只是,那贼人心心念念的想让他去入赘“高门”,他被陷害过几次就升级了防火墙,否则早被他卖徒求荣了!
“师兄,上次师父给你找的那个啥将军的孙女好看吗?听二师兄说那排场可大了去了,是不是真的啊?”小师弟跟在后面,天真傻x的问。
安宁跨入门槛,笑得一脸算计,“下次师父再喊我去我就让你去好不好?那些高干子弟别的没啥,脸面还是装修得挺好的。”
小师弟单纯的笑着挠头,很羞涩的问:“真的么?她们会不会嫌弃我是农村来的?”
“嫌弃个屁,粉底扑得比凉皮儿还厚,嘴唇抹得跟没吃过口红一样,还有那一身的穿着打扮恨不得把他家存折挂身上,师弟,你信师兄的,这种货色只有你嫌弃他的。”安宁回头认真的教育小师弟,邪魅一笑,鸡皮疙瘩全起立,“再说,师父不也是泥腿子出身么,没见人家现在混得风生水起,大腹便便么?”
“那啥,师兄,这大腹便便?”
安宁头也不回的进了看诊室,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
“油光满面牛头马面的也可将就!”
“用绿茶叶泡浓茶约2两水量,加入半两蜂蜜搅匀,每日分几次漱喉并慢咽下,每日一剂,连用3-5天,消炎镇痛,忌吃烟、酒,一切有刺激性食物。你的咽喉肿痛不是太严重,慢慢调理就就好了。”
“谢谢大夫。”大婶儿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麻烦您了,这点小病还劳驾您来看,我也是,也是不太放心才这样的。”
安宁按了一下颈椎,笑得温润玉如,“没事儿,家里如果有人抽烟的话也要注意,咽喉肿痛不是太严重的病症,但是还是注意点儿好。”
“我记着呢,上次看诊的是您师父吧?老人家精神抖擞的很是健康呢!”
安宁脸色微变,笑着说:“是的,老头子现在不太灵光了,没把您看错吧?”
大婶儿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是我一个老姐妹儿看的,我是陪着他一起找过来的。大夫,那谢谢您了,我走了。”
安宁抽着嘴角,恨恨的想,那死老头子居然还有大发善心的时候?真是赚得盆满钵满,不然,就凭他那个算计鬼,怎么会给没有递帖子的普通人看病。
安宁的脖子靠在枕垫上活动着,这颈椎病是越来越严重了,自己虽是大夫,可是也架不住每天坐诊六七个小时呀,那无良师父自打开这个医馆就扔给一群徒弟,他这个大师兄当爹当妈的操劳辛苦,真是想配点儿泻药给下他酒瓶子里去。
等会儿又有什么小姐来配养颜茶了,若不是看在无良师父教导他十几年,他真想对着那些小姐太太说,他这个医生不是他们的雌性激素针筒,犯不着长了一丝皱纹和几颗痘痘就大惊小怪的跑来砸钱,钱多你当柴火烧啊!
仰躺着睡在了看诊室,希望梦里不要再看见一些老黄瓜刷绿漆的皱纹脸了,简直是打击他对白富美的向往!
这一觉睡得真好,小师弟又在晒草药吧,感觉微风拂面,似乎还闻到了青草的味道,什么时候医馆里有青草??好像头顶上还有鸟叫声,师父又提溜着鸟笼子回来啦?安宁深吸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眨了下眼睛,嗯,不对,再眨一下,再眨……
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有没有人告诉他,为什么一觉醒来会躺在草地上,明晃晃的阳光,旁边是波光粼粼的河水,感受到太阳的刺眼而微微眯了眼睛,安宁确信自己没有做梦,梦里不会连大鸟飞过头顶掉到头上的鸟屎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吧,还有,这纯净的臭味,真是在刺激他的鼻膜呀!
好不容易打理好这个世界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往周围望了一下,后面是森林,旁边是河水,幸好自己睡觉挺规矩的,不然转个身就直接淹死了,嗯,不该考虑这个问题吧!安宁用自己生平所有的知识来解释现在的情况,结论是:因为自己长久以来对师父的狠厉指控和数年来的以下犯上加上时不时□□各位师弟而被大家集体怨念诅咒到这个盛产鸟屎的地方来了??
以前在校的时候是比较喜欢研究什么灵异事件,可是,那毕竟是发生在别人生上的啊,他毫无压力,有时还会讥讽几句现在早已不流行穿越之类的桥段有空研究一下重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