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顺着她光滑的胴体缓缓流下,皮肤渐渐被她搓得通红,在搓破皮的地方水花淋过之时传来了一阵隐隐的刺痛。
这个澡洗了足足有一个小时。
从沐浴间出来的时候,姚小默像虚脱了一般无力地坐在了床边。
她将脖子上那只精致的铜哨取了下来,在留恋地抚摸了一阵之后,最后轻轻地收进了自己的手提包里。
这铜哨是当年在孤儿院时子初送给她的,它精致漂亮得就跟子初的人一样,让她每每看着它时都爱不释手。
十二年过去了,这只铜哨也整整在她脖子上挂了十二年,在这些年里她连睡觉洗澡都舍不得取下。
现在她的身子已经脏了,她已经不配再戴着它了。
也许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她和子初终究是一别两茫茫,从此之后各自安好再无交集。
眼泪不知不觉中又缓缓落下,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想到子初她总是变得格外的多愁善感。
向来有委屈往肚子里吞的她,这段时间却动不动就爱流泪。
将铜哨收好之后,姚小默拿出了一只行李箱,开始默默地收拾着日常必备的行李。
从明天开始她就要住到御海湾去了,那里是S市最高档的住宅小区,除了本市最的达官富豪之外,一般人做梦都不敢梦到在那拥有一套房子。
当然,她也有自知之明,入住这么高档的地方自然不会是享福去的。
从五岁之后好运就离她远去了,她到了那个男人的家里还不知道要被他怎么的蹂躏折磨。也许等他玩腻了之后,她还能留得一条残躯顺利回来,那样就已经算是万幸的了。
行李极为简单,姚小默很快就收拾好了。
明天她会先将行李箱拉到上班的公司,等下班了再打个车到御海湾找那男人报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