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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陌然终于从自己胸口的内袋里找出速心丸,撕开外边的纸片后,急忙把它吞入口中,使劲地咽下去。
呼——终于好了!
步陌然松了口气,拍拍胸口,眼里有着隐隐的泪光。
伏在她身上的阎烈阳早就被此变故惊呆了,见状,眼中的情欲已然褪去,急切地问道:“然儿,你怎么了?”
步陌然白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道:“情绪太激动了。”
只是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句,却让阎烈阳没有自豪感,反而充满了懊恼。
他从步陌然身上下来,搔搔脑袋,颓丧地坐在床沿上,俊朗的脸上满是怜惜,道:“现在怎么样了?我去叫大夫。”
步陌然摇摇头,拉拢好衣领,平静地说道:“没事,现在已经好了,行了,你回去睡觉吧,明天早上不是要去军营吗?”
“可是……”他低语道,“我一直以为你是骗我的,就为了不让我碰你,没想到是真的。”
“所以说我们不能成亲。”
“可以的。”阎烈阳不死心地看着她,道,“只要找到那三件灵物,你的身体一定能好的,到时我们再真正成亲。”
步陌然翻翻白眼,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的喃喃自语。
过了许久,见步陌然呼吸平稳后,阎烈阳终于死心了。
坐在床沿上,他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地抚摸步陌然的脸蛋,若有所思,半饷,才把夜明珠用黑布覆盖住,悄悄离去。
感受到他离去的气息后,步陌然才翻过身来,呼吸开始不稳,看着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幽幽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阎烈阳给她送来了一把古筝。
“然儿,你快来看啊,这是我叫人特意去找来的,听说你喜欢古筝,呵呵,这个好。”大中午的,步陌然还在书案前整理自己的行医笔记,阎烈阳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大嗓门让传遍了整个落月水榭,还把莲花湖里的水鸟给惊走了。
步陌然叹了口气,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住,反而加快了速度,顿时,一串串工整秀丽的小楷字流泻在雪白的宣纸上。
“然儿,在吗?”阎烈阳终于走到了门口,见梨花木雕刻的门虚掩着,顿了顿,还是推门进去,眼睛一转,就看到了端坐在书案前的步陌然。
“然儿,你在怎么不应我?要不说他们说你还在房里,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呢?”阎烈阳略微不满地抱怨。
步陌然微微一笑,在祈莲国,女子过于稀少,显得珍贵,所以被卖来做侍女的人很少,一般的人都是用男子做仆人,只有大户人家的夫人或小姐才有丫鬟服侍。阎府也不例外。
阎烈阳据说不喜欢女子,所以府内除了他母亲的贴身丫鬟是母的外,其他几乎都是男性。步陌然入住后,阎烈阳不喜欢让男侍从近她的身,所以就没派人在房内服侍,只在采莲阁门口待着,起个看门的作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