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郓,到底是为何闹别扭?难道就因为自己和凤盏说话而不理他?
而聂惊郓等了一会还不见身后的人有什么动作,只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远,不由得一愣,随即转过身来,惊诧莫名地看着步陌然的背影。
难道,然然不知道自己在生气吗?
正缓步踱出来的凤盏微微一笑,摇摇扇子,笑得霁月风清,道:“聂盟主,怎么今儿个有空摘花玩?”
聂惊郓皱皱眉,轻咳一声,把手中残破的花枝丢到一边,道:“还好,我本来想送花给然然的,但是这里的花不符合我心意,配不上我家然然,所以打算今明两天另寻花去。”
话刚说完,就拱拱手,对着凤盏低声道:“我先走了,要和然然一起吃饭了。”说罢也不待对方反应,径直施展轻功离去,才一眨眼的功夫,几个起落人就不见了。
剩下的凤盏抬眼望了望天,轻声道:“后天,烈阳该来了吧?到时,我看你还怎么镇定!”语气轻柔无比,仿佛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晚上,步陌然看着那幅凤盏仿造的画沉思。她自己的那幅画已经被送去给那个凤盏的娇客了。
看了一会,她突然低声问道:“惊郓现在在哪了?”自从他别扭地吃过午饭后,人就不见了。
习惯了他有事没事在自己面前乱晃,现在他一下子不见了人影,还真不习惯。
大概,是办自己的私事吧?
颠茄无聊地躺在软榻上,拿着夜子腾的宝剑在修剪指甲,样子很是惊悚,闻言就撇撇嘴,道:“不知道!小姐,不是我说,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明明在生气,你还不当一回事,活生生地把他气走了。依我看,他现在一定在生你气呢,估计在某个角落等你去哄呢。”
她顿了顿,突然一笑,道:“不过小姐,这男人呐,不能哄,你太过迁就他,将来他就会骑在你头上,让你动弹不得。”
步陌然突然笑笑,转头看着角落里和黑暗融为一体的夜子腾,道:“这是你的经验之谈?”
夜子腾干咳一声,走出暗处,道:“小姐放心,聂惊郓不会有事的,他的武功很高,事实上,可以说是深不可测。”
步陌然点点头。
夜子腾见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就道:“上次我和他短暂交过手,发现他的身手很诡异,明明招式是想置我于死地,可偏偏没有杀气,而且说停了停。我和颠茄讨论过,他的来历定不简单,小姐也许要防范一下。我想过了,我和颠茄合起来还不一定能和他打成平手。”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的声音低了下来。
想来,这事对他打击还挺大的。
“是啊是啊,那人那么年轻功力还那么深厚,一定有特殊的背景,所以小姐你千万小心,不是敌人就好,万一是敌人的话就惨了。”颠茄也插嘴道,“不过我看他对你挺好的,呵呵……凤少爷对你也好,呵呵……”
步陌然无语地看着她,道:“我会注意的。”内心里,她还是不相信聂惊郓会对她不利。
她现在几乎是一无所有,哪有什么好让人觊觎的?
第二天,一大早,步陌然刚在窗边伸着懒腰,就听见院子空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
步陌然一喜,伸出洁白修长的手掌,从怀来拿出一个白色瓷瓶,打开塞子后,空中的叫声顿时停止了。
不一会儿,白嫩的手掌心上飞来了一只全身翠绿色的小鸟儿,圆滚滚的眼睛滴溜溜地乱转。
步陌然拿下它脚下的纸团,展开一看,忍不住扬起笑容:师父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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