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家最大的一个游乐场,也是海市最大的游乐场,可以说是他们家的命脉。
“小叔叔,这……”这恐怕是不妥吧。
他胸口堵塞。
司薄寒轻佻一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司铭心头的石头骤然落地,呼吸也畅通了。
还好,只是股份而已。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虽然是个不小的数目,但和圣安院比起来,还是可以接受的。
他思前想后,重重点头:“好。”
司薄寒端起面前的咖啡杯,用杯身挡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深沉。
……
舒婳回到家中后,就被茶几上的两张红所吸引。
她踱步过去,那三个诺大的烫金字格外的扎眼。
“邀请函。”她默念出声。
“打开看看。”
舒婳被吓了一跳:“你怎么走路没声音?”
司薄寒身穿纯白浴袍,脖子间搭着块毛巾,半干的头发还在顺着额前的碎发滴落着。
好一张绝美的脸。
慵懒中透露着邪魅不羁,微微敞开的衣领漏出了里面结实的胸膛,荷尔蒙瞬间爆棚。
与往日矜贵的他不同,今天的他,似乎格外的魅惑。
明明快三十的年纪,偏偏这张脸上,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和她这二十二的人,有的一拼。
舒婳深深的吸了口气,别开视线,面容发烫。
司薄寒走到她身边,将脖颈处微湿的毛巾随手搭在了舒婳的头上。
那春心荡漾的小鹿心瞬间被打乱了节奏,她胡乱的一扯,嗔怪的看着罪魁祸首。
对方弯身,拿起那两张邀请函,淡声:“二月的情人节,咱们家有喜事。”
喜事?
舒婳蓦地看向他,心里赫然蹦出了两个人。
“没错,是他们。”司薄寒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证实了她的猜想。
舒婳眼睛不自觉的瞪大,一时间忘了反应。
“你可以选择不去。”
“去。”舒婳脸色沉了沉,坐在沙发上,感觉不到一点身为姐姐的喜悦。
虽然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这么快。
看着舒卿卿嫁入豪门,这对她来说,是一个不小的刺激。
但正所谓,放长线钓大鱼。
只有结为夫妻,才可以真正的夫妻一体,其利断金。
毕竟,她要对付的,可不止舒家的人。
“我亲妹妹的婚礼,我怎么可能会缺席呢。”舒婳轻而缓的说。
司薄寒看着她多变的神情,双眸半敛。
“要过年了。”舒婳思维跳跃,透过清亮的玻璃看着外面的月色,神色淡然。
按道理,过年应该是每年最热闹的节日,但今年,却没有了过多的期待。
这四个字,凄凉不言而喻。
“伯母已经在接受治疗了,情况很好。”
果然,对于舒婳来说,这是最好的消息。
舒婳看着他,笑了:“之前陌言曾经问我,说你堂堂司总,到底看上了我什么,怎么就在这茫茫人海中,与我结为伴侣。”
她顿了顿,深深地看着司薄寒:“现在我也开始好奇了。”
以前不纠结,是因为不在意。
现在这个答案,不自觉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重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