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答案是什么？”

    “宝贝，你猜猜看。”顾淮放下手中的药膏，慵懒的往后靠了靠。眼底渐渐弥漫出一丝漫不经心。

    童姌猜测着，为难的开口道：“所以，是后者？”

    顾淮哼笑一声，瞅着她说道：“如果我说是呢？”

    “那是不是……”童姌难以启齿，避开了他的目光，压低声音，“我把自己给你，你是不是就不再纠缠我了？”

    童姌的话音一落，顾淮的眼底沾染了一层风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透着一股邪气。

    “宝贝，最后一句话，再说一次！”顾淮的声音很轻，轻到像是在调情。可是他们之间的紧张气氛让童姌快要不能呼吸了。

    “我，可以把自己给你，但请你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可以吗？”

    她的语气还是温婉动人，甚至透着询问商量的语气，让人爱而不得。

    就这温言软语在顾淮眼中却是锋利的刀刃，正中心脏。

    他的宝贝姌姌还是和从前那般任由他予取予求，可是却什么都不一样了。

    顾淮好看的唇边，带有一抹嘲弄的冷笑。“我家姌姌都这样了，我又有什么不可以呢？毕竟我们是合法夫妻，做这种事合法。”

    童姌听到这话怔了怔。

    “把你自己给我，是应当的不是吗？”

    他笑了，风情迷人。“不如就现在吧，脱了吧。”

    童姌咬唇，浑身紧绷，没动。

    “不敢了？”

    “……我现在在工作，而且这是别人的休息室。”时间，地点都不对。

    “做|爱这种事，就是要说来就来。过会儿，我就不见得还能不能硬得起来。”

    他的话骚气又痞气，童姌听得面红耳赤。童姌脸皮没他厚，更没他有经验，做不到他那样的淡定。

    “要是不敢就算了。”顾淮似乎没耐心去等，眯了眼，继续上药。

    手却突然被扣住了，随后触电般的松开，落到了自己的上衣纽扣上。捏着纽扣的手指隐隐发抖，小脸上的屈辱很明显。

    深吸一口气，挑开第三个扣子时，顾淮突然笑了。

    “够了姌姌，别作践自己了、”他的声音温柔到不可思议。

    而后他的手取代了她的，又将纽扣重新一颗一颗的扣上。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煎熬。

    凤目微垂，“女人的衣服呢，就应该让男人来脱。我是想好好要你的，但是不是今天。”

    他的指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扣扣子时掠过她前胸细嫩的肌肤，童姌烫得浑身轻颤，配上他露骨的话更是不知所措的僵在那。

    “这是别人的地方，不好让他们看到我们的夫妻生活。我们的第一次，总要做的久一点，是不是？”

    “顾淮，你流氓！”童姌到底是没忍住，赤红的脸骂他。那语气不像是责怪，反倒是害羞娇嗔。

    顾淮被骂了倒是一点儿都不气，反而笑着说道：“对自己老婆不下流怎么征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