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得士人敬仰,十有八九又没事,为了名声干吧!张恺脑子念头一闪而过,随即便大怒,一脚将这军官踹倒在地,喝道:“卢植将军一生为国尽忠,天下士子皆有所望。天下人都知道,卢植将军身怀匡扶社稷之志,救济世人之心,又怎么会畏战。一定是有人进谗言,蒙蔽陛下。吾必定上奏朝廷,以正圣听……”
卢植听到张恺的话后,心头涌动。心说张子晋真乃我的知己,深知我心。经此事后,卢植一直到死,每每说起张恺便赞不绝口,常对人言张子晋是我大汉匡扶社稷不可多得的能臣良将。卢植是海内大儒,士人之望,便为张恺的名声加分不少。有大名声,良才自然纷纷来投。
便说那戏志才,此刻闻张恺的言行,就在一旁暗自点头,心中对他的敬仰更胜先前。匡扶我大汉之人必定是张子晋,这次吾一定要尽心竭力辅佐此人。张辽同样眼中闪过异彩,兄长英才不畏强权,仗义执言,某必定追随之。
“将军……吾也深知,但是,但是……”军官爬起来急忙拜道。其余的人,跪在地上微微发抖。皆因那千余骑兵的杀气,因为张恺对他们的恼怒,全部汇聚了过去,令他们有一种已到阴曹地府的感觉。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我给你一次机会,吾数三声,汝不开囚车,就让汝等死在吾铁骑的乱刀之下。”张恺怒斥道。
“杀,杀,杀!”千余骑兵喊杀声震破云霄,长刀高举如刀林,在阳光下散发着嗜血的毫光。杀机汇聚过去,眼见十余人中,三五人已经屎尿齐流。
卢植见张恺甘愿为自己豁出姓命违反圣命,激动中眼中有泪光说道,在囚车中伸出手臂喊道:“子晋不可,但请听我一言!”
“将军!”张恺急忙拭去杀机,恭敬的拱手接话道。
“汝之心,植深铭五内。而皇命不可违,吾此去必定与陛下当面言明此事,想来陛下是一时被妄臣蒙蔽,吾言明前后之事,陛下一定会解惑的……”卢植戚戚然说道。
“将军,此去洛阳如被小人所趁如何是好。我看将军先与我返回大营,吾马上快马去皇甫嵩,朱儁两位将军那里。必定联名上奏朝廷,为将军言……”张恺大义凛然的说道。
“圣命难违,植在此谢过将军恩情。此时朝廷自有公论,但请将军不要如此……”卢植在囚车中躬身一礼道。
张恺见这戏演的差不多了,看戏志才这世家代表的模样,便知道这次演的还不赖,再多说自己也就没退路了。违抗圣命的事情,你不想做,爷我还不想做呢!便说道:“既然如此……”他便转身对那军官喝道:“汝等听好,一路之上善待卢植将军,如果有什么诡异心思,但让我闻得一丝一毫,吾张恺再次立誓必定将汝等斩尽杀绝……”张恺拿过大枪,当啷一声钉在地上。
“将军,我等绝对不会如此,一路上一定尽心竭力照顾好卢植将军……”那军官看面前的枪尖,光芒仿佛刺瞎眼睛,忙不迭的叩头说道。
“既如此,卢植将军……”
“张将军,不可在次久留,无须挂念我。我出来时候,朝廷新任的东中郎将董卓,已经开始进攻广宗。那广宗是黄巾的根基,贼兵个个顽抗。恐中郎将董卓有失,张将军当速去支援才是。”卢植急忙说道。
“哎!”张恺叹了后气,心说东汉末年,朝廷有如此多的忠臣义士,可惜那灵帝刘宏昏庸无能。等等,董卓强攻张角!大耳贼基情三兄弟!张恺心头一动,曹操袁绍俩官二代见识过了,只是不知道这刘玄德是否与书上记载的一样?
张恺想到即将见到爱哭鬼刘备,心想自己摸了走玄德的一个兄弟张飞,还不知道现在的关羽在哪里心下好奇。再次嘱咐军官好生照顾卢植,便与其道别率军向广平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