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大刀和查小姐押着黑熊走到条桌前，并给黑熊按跪在了地上。然后查大刀说：“东家，罪犯黑熊如期押到。”

    查东家仔细看了看黑熊，然后说：“你是土匪头子黑熊吗？”

    黑熊答道：“是。”

    “那你就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到底长得啥样？”

    黑熊慢慢抬起头，查东家又仔细看了一会儿缓慢说道：“你长得并不凶恶呀，怎么能干出那等邪恶之事！”

    黑熊知道查东家说的是十八年前的查园惨案，于是想了想说：“我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查东家哼了一声：“你替人消灾，我妻子和我父母跟佟园有什么关系，你却杀害了他们，那也是替人消灾吗？”

    黑熊摇摇头：“我当时拿了佟老大的钱，所以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干呗！也没想那么多。”

    “当时你亲手杀害了几个人？”

    黑熊想了想说：“我也记不清了，反正杀了好几个人。”

    “佟老大当时杀没杀人？”查东家想证实一下佟老大的话。

    黑熊毫不犹豫地说：“杀了，他也杀人了！”

    查东家一愣，心里琢磨：看来这个佟老大说瞎话了，他为了活命编瞎话来骗我，居然说一个没杀。”

    “佟老大到底杀了谁？”查东家追问。

    “你让我想想啊，”黑熊歪着头回忆着，片刻后说，“他杀了你大哥的妻子和孩子。”

    查东家瞪起眼睛生气地说：“他拿什么杀的？”

    “他当时也拿了一把大刀，就是用那把刀杀的。”

    “你胡说八道！”查东家很愤怒。

    黑熊提高了嗓门：“我可没说瞎话，我早晚也是死罪，我还说瞎话干什么？”

    查东家缓和下来：“你还知道你是死罪呀，这还不错，这说明你心里有愧。你知道你会怎么死吗？”

    “凌迟处死！”

    “想得倒美，你是千刀万剐！”查东家狠狠地说。

    黑熊赶紧说：“别介，你还是给我来个痛快的吧！反正也是一死，您就别让我受罪了！”

    “当初你杀人的时候怎么也不想想给别人留条活路呢！今天倒是想着给你来个痛快的，没门！”查东家说得很坚决，“你杀了六个人，怎么着也得让你死六次才行啊！”

    黑熊一脸懵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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