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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下(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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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景十七年,晚春。

    盈月勾于云层,透出几缕霜白的月华,袅袅娜娜,朦胧柔和。

    坤宁宫夜宴,宫院里人流如织,音语嘈杂。

    浮云纹影壁下,虞晚纤手支颐,掩唇咳了咳,月色落在她那张病态的娇容上,凭生了几分娇弱之感。

    即便是此刻着了风寒,也难将那动人的美貌减去一分。

    她刚饮过酒,面颊隐隐略显潮.红,领口微松了些,露出淡淡粉色锁骨,明明是一副勾人的媚态,却偏生了一张纯然乖恬的小脸。

    身侧婢女从手帕里掏出一颗药丸,担心道:“姑娘不会饮酒,何苦来这宫宴,刚刚那几位世家子弟分明不安好心,欺您如今身份,想着法儿要灌您的酒呐!”

    虞晚微微蹙起了眉,轻音道:“皇后娘娘仁心,今夜赴宴每人都有赏钱五十贯。五十贯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云杳眼窝红红,若没有那场泼天的灾祸,姑娘还是太傅府那个娇生惯养,无忧无虑的二小姐啊!

    宣景十五年,兖王谋逆获罪,圣人雷霆之威不减,当朝连坐数十名官员,虞家太傅收藏着逆贼的诗集,昔日天潢贵胄的太傅府骤然抄家,虞太傅被罚流放两千里。

    虞太傅临走前将自己的小女儿虞晚寄养在虞家大房宁国公府,本以为兄弟同气连枝,却不想是女儿噩梦的开始。

    虞晚没了太傅嫡女的身份,在偌大的国公府里讨生活异常艰难。甚至就在半月前,国公夫人也就是她的大伯母柳氏寻了个借口将她亡母遗物掠了去。她讨要无门却被冠上个不安分的罪名,禁足了七日。

    若说坊内世人流言蜚语还没能叫她认清现实,那么姑母柳氏的手段才是真真的让她明白,如今的她再不是那个一品太傅府里的嫡幼女了。

    昔日的长安第一美人如今要为了五十贯赏钱折腰。

    虞晚收敛心神,低眸轻轻叹息一声:“入席吧。”

    月色怡人,星星点点的银芒透过树影漫映下来,主仆二人顺着影壁朝前走,却不想迎头被一高大莽直的身影拦住了去处。

    虞晚甚至看不清来人皮相,心下顿时咯噔一声。

    这条小径虽幽深茂密,可也却能容得下几个人并肩同行。此人突然挡在前头,必是故意而为。

    虞晚低垂了眼帘,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那杏黄色的蟒袍一角,心中有一瞬了然。

    她弯下身子行礼:“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谁料没等到回答,那双大手遽然擢上虞晚的小手,紧接着一股野蛮的横力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

    虞晚惊呼一声,鼻尖撞在太子坚硬的胸膛上,疼的她眼睛霎时红了一圈,酸涩得厉害。她脊背微僵,顾不得疼,拔下发髻上的珠钗狠狠朝那人胳膊划去。

    太子吃痛,懊恼的“嘶”了一声,可另一手却仍旧紧紧攥着虞晚的腕子。

    “你放开我家姑娘!”云杳冲上去想要挣脱,却被孔武有力的男人一脚踢翻在地。

    太子陆迟朝身后侍卫使了个眼色,顿时有人将云杳拖走。

    接着便阴森森道:“虞家妹妹,孤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你老躲什么呢,嗯?”

    虞晚那张明艳动人的小脸一瞬就失去了血色。

    那日太子来国公府下聘,她曾在偏院远远瞧见过东宫的阵仗,却不想竟被他留意了。

    太子一双凤眸死死锁在虞晚身上,眼前的美人受了惊,美眸红彤彤的,诱人的唇瓣微微张着,纤细柔软的腰肢离他不过一寸,薄纱下波.澜起伏,绵延跌宕,又纯又欲的模样,只消看一眼就激起了他心中的征服欲。

    这段日子他总是梦见虞晚,念的都是这幅娇软柔媚,能掐出水一样的身子。

    她红唇微张,香汗淋漓,怯怯的唤他,每每醒来都是满身燥热,失神许久。

    “太子殿下请自重!”虞晚挣脱不得,便只好保持理智,试图劝道。

    太子舔唇,眼底冒出一丝精光,笑的暧.昧:“那日在国公府,孤对你一见倾心。虽然孤会迎娶宁国公嫡女为侧妃,可是你这个妹妹,孤也一并要了。等你入了孤的床榻,就封你一个良娣如何?”

    虞晚脑海里轰隆一声,旋即伴随而来的便是蔓延四肢百骸的恶心。

    她怎么可能嫁给这种男人?!

    她颤声道:“臣女不会嫁给殿下,臣女身上已有了婚约,还请殿下莫要坏了礼法。”

    太子冷笑:“啧,礼法在孤眼里算个什么东西。”

    “殿下!”虞晚还欲攥着那珠钗,却被男人猛地按着骨头,“嘎嘣”一声,伴随着骨头的响声,那枚带血的钗子摔到了地上。

    虞晚双眸骤然睁大,心疼的看着地上碎成两截的璞玉,再抬眼时,唇瓣几乎要被咬破。

    “无耻!”她骂道,可那声音却是极颤极抖的。

    可她不知,这般轻细软糯的声音听在陆迟耳里无异于惹火。

    陆迟的眼神游离在虞晚这朵娇花身上,他曾在无数个夜里期盼的娇躯就在身侧,此刻再控住不住那份心痒难耐。

    今夜人多杂乱,无人注意,他高低要把她办了。

    身子都破了,看她这落魄贵女还装什么欲拒还迎!

    太子大掌一把扯过她腰间上的系带,虞晚尖叫着推搡,可女子的力量在陆迟这样的成年男子间,几乎聊胜于无。

    “闭嘴。再哭喊孤就杀了你!”陆迟眼底充血,低声威胁道。

    两人推搡之际,假山的尽头处传来低低的声响。

    虞晚凝眸去看,两位宫人正躬身行礼,受礼的男人一拢织金墨袍,袍摆绣着金色的祥云纹,身形欣长,他正微微颔首,侧颜矜贵自持,腰封下的白玉轻轻摇摆着,气质清傲。

    陆迟手放在腰封上紧了紧,吊儿郎当朝前走了几步,挑眉道:“原来是陆世子。怎么,你还要扫了孤的雅兴?”

    陆鄞微微行礼,声音肃正,“殿下自便。”

    太子夜宴宠幸哪家姑娘,不过是最寻常的事儿。

    他眉眼端方,自始至终都未曾看过身后的姑娘。

    陆迟冷笑了声,面上挂着“算你知趣”的神色。不承想身后虞晚小跑了过来,白嫩的小脸满是水痕,像一朵风中摇曳的娇花,楚楚动人。

    她顾不得自己眼下的狼藉,用求救的目光看着陆鄞,唇瓣沁出几滴殷红血珠,顺着下巴缓缓流淌下来,落在瓷白似雪的肌肤上。

    “大人,帮我……”她的声音娇糯,怯怯的,听着便是晃人的可怜。

    这样昳丽的夜色下,为虞晚那本就动人的容貌凭生镀上了一层华彩。

    四目相对间,陆鄞睨见虞晚右眼下那颗红痣,心肺遽然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一般,狂跳不止。

    他皱起了眉,右手缓缓扶着假山,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迷雾,他似是又陷入那个令人后坠的梦境。

    这段日子他的梦中时常出现一位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的美人。

    初时他以为自己年二十三还未娶妻,是母亲在万佛寺的祈愿灵验了。可后来他与那女子发生的种种痕迹便让他生觉,他应认识她。

    陆鄞出身英国公府,年幼金榜题名,弱冠便坐上了刑部侍郎的位子,稳步三年,来年便要晋升尚书之列。

    世人皆知,陆大人行事稳重,手腕狠厉,素来冷清冷血。正妻未娶,就连通房都不曾有一个。

    可在梦中,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总是情难自抑的将她按入床榻。

    只记得她的眼睛哭着的时候极美,娇糯的喊声也极为怜人,就连那能掐出水的细腰,皆长在了他的审美上。

    小姑娘什么都不做,只用那双沾着水雾的美眸怯怯看着他,便成了催情的媚.药,让他再无理智。

    他原不知,自己也可以双眼泛红,青筋尽爆,克制又隐忍的扣着那娇软细腰,做那野.蛮之事。

    耳边渐渐传来女子哭泣的娇声,陆鄞回神。

    在睨见陆迟的大掌搭在那截白嫩的藕臂时,他眉头微蹙,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太子殿下。”陆鄞淡声道。

    陆迟被扫了兴,一双阴鸷的目光扫过去,宛若遍地开花的刀子。他掀起唇角:“怎么,世子爷要英雄救美?”

    陆鄞勾了勾唇,低声道:“殿下欲赴云.雨何必选择这种地方,前方的水凉台似乎更佳。”

    他的语气,三分调侃七分不羁,听起来倒像是真心实意的替陆迟出主意。

    陆迟脸色顿时缓和下来,怪笑了两声:“阿鄞,你没娶妻不知,这有时候啊,越是人多的地方呢,就越刺激。”

    说着,陆迟看向身侧的虞晚,食指还想勾一勾她小巧饱满的下巴,却被一把打开了。

    美人娇气的反抗,在陆迟眼里更像是调情。他也不恼,轻佻的笑了。

    陆鄞走近了一步,矜傲清冷的黑眸染上了一层颜色:“皇后娘娘的花宴就设在水凉台前院,曲水流觞,高声笑语,岂不比此地热闹?”

    陆迟脸色顿时更加想入非非,显然对这个想法心动了。

    陆鄞偏头睨向自己的贴身侍卫李忱,冷声道:“还不快送太子殿下去水凉台。”

    李忱抬眼瞧了下自己的主子,一瞬读懂了他的意思,弯身领命。

    陆鄞继续道:“殿下先去安置一番,臣即刻将此女送过去。”

    陆迟被哄的心花怒放,整个人飘飘欲仙,他晃荡两步,摆摆手:“不必了,孤自己就去成。”

    说完,他抛给陆鄞一个男人都懂的神色,唇角笑的色.气:“孤小看了你,谁说没成家的男人不懂事,咱们陆大人分明是风月里的老手啊!”

    陆鄞笑了笑,眉眼染上几抹轻佻之色:“殿下谬赞。”

    陆迟走后,虞晚惊恐的看着陆鄞,那本就大的美眸紧跟着又大了一圈,眼睫上兜不住的泪珠,簌簌砸落在脸颊上,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般眼泪汪汪的模样渐渐和梦中白皙如玉,满脸潮.红的小脸重叠,他心头无端涌起一股微微燥热,顺着四肢百骸缓缓游走。

    陆鄞薄唇克制抿起,喉结滑动,肌肉渐渐紧绷。

    可很快,他皱起了眉,他厌恶自己这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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