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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风细雨伴随着烛烟深深,女子娇媚的低泣声直到后夜才堪堪停下。
虞晚的膝盖磨的起了淡淡的红,白皙足尖亦染上了一层令人心潮澎湃的红色。
她无力的窝在他的怀里,轻轻喘息着,小脸上挂着薄汗,柔软的杏眸湿漉漉的,一眨一眨的看着陆鄞。
陆鄞被她看的心乱,大掌索性覆在她眼眸上。
扑簌轻颤的眼睫在掌心动个不停,他那颗心亦跟着跳动。
“还能动吗?”他略问道。
虞晚微微点头,小手撑着床榻便欲起来,她看不清,软嫩的掌心撑错了地方,只听头顶上闷哼一声,她眼前一片明亮。
陆鄞手捂着,疼的脸色都泛了白。
虞晚心知自己犯错了,方才那一坨柔软,她暗暗懊悔了一声。
她起身还欲动,却被男人冷声喝住。
虞晚扬起小脸怔怔的看着他,却见陆鄞起身将她抱了起来。
怎么从净室抱出来的,便是怎么抱回去的。
两人沐浴完后重新躺回榻上。
许是有了两次肌肤之亲,又许是在生命紧要关头得他所救,虞晚心中有些亲近,不似从前那样怕他怕得要命。
她替陆鄞掖好被子,寻了舒服的睡姿,乖巧安静的也要睡了。
丝衾下,陆鄞大掌牵过她的小手,冰冰凉,软嫩嫩,像是一块柔润的小玉。
有时候他甚至在想,若成亲以后和妻子的生活便如同现在这般,倒也没那么无趣了。
身侧的小姑娘很乖很听话,动情的时候喜欢娇滴滴的唤他一声大人,不理她时便安静守在自己身旁。
若不是那清浅的呼吸,他都觉察不出还有她这么个存在。
他偏过头看着她温婉美好的睡颜,唇边微微勾了勾,意外兴致好的抬手碰了碰她的眼睫。
接着他便瞧见那乌黑卷翘的睫毛如同花儿一样缓缓绽开,露出一双如小鹿般纯洁的杏眸。
虞晚见陆鄞也在看他,神情松缓,便也低低笑了,语气轻轻的:“大人怎么还不睡?”
陆鄞随口问道:“喜欢游船,攀登这样的事儿吗?”
不喜欢。虞晚心底下意识道。
可她不敢说。
从前尚为太傅府千金时,她便不喜这样的活动。
大家假惺惺,笑意意的互相推诿、逢迎,她觉得没劲透了,在院子里放纸鸢都比那有意思的多。
“喜欢。”虞晚乖巧道。
在陆鄞身边,虞晚时刻谨记着不能拂了他的意。
他今天兴致看上去很好,许是愧疚于她受伤一事儿,说起话了也缓和不少。眼下他都主动问了,虞晚不敢说不喜欢。
“嗯。”陆鄞淡淡道,没再说下去。
他不说话,虞晚不敢睡。
可等了许久,也没再听他提起,虞晚撑不住眼皮,慢慢阖上眼,只在临睡前听见男人又嘟囔了几句。
她微张开唇瓣,想问他,却实在没力气,一头扎进了梦乡。
这般滑稽的样子落在陆鄞眼里,眉间上扫了一抹无奈。
他俯身凑过去,轻轻吻了吻那抹淡粉色,便搂着她入睡了。
翌日清晨,虞晚还未醒,便被一阵熟悉的饭菜香扰醒。
昨夜欢.愉疲累,她强撑着身子坐起来,便瞧见纱账外忙碌的身影有些熟悉。她眼眶润了润,不可置信唤道:“云杳?”
那身影一滞,旋即便转过身,正是虞晚朝思夜想的小丫头。她掀开帘子,跪坐在虞晚身前,语气哽咽:“姑娘,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虞晚指尖抚着她的小脸,也跟着要掉眼泪。
云杳知她身子虚弱,忙扶着她重新躺回榻上,替她掖被子时云杳瞧见了姑娘身子,那莹白一片上三三两两的红.莓。
她背过身,抹了把泪。
姑娘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虞晚瞧见她肩头哽咽,便轻轻笑了:“别哭,世子待我不算坏的。”
“奴婢去端水给您洗漱。”云杳擦了擦眼泪,哽咽道。
主仆二人用膳的功夫,小橘从外面“哒哒哒”蹿了上来,窝到虞晚双腿之间,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眯着了。
虞晚弯了弯唇,脸上挂了抹笑,宠溺的顺了顺它的毛,这才问道:“你是怎么从国公府出来的?”
云杳想起今早的情形,身上的冷汗又涌了出来,她道:“世子爷放了把火……”
虞晚美眸一怔,这般直接的做派倒惯是他的风格。
柳氏姑母肯定知道她和云杳被陆鄞藏了起来,现在不说是她没有证据,亦忌惮着陆鄞的身份和实权,可是将来这颗炸弹却不知何时会爆……
不过总之她们主仆二人能团聚,便最好。
用过膳,外头廊下传来苓儿的声音:“姑娘,世子赏赐了些东西,您出来瞧瞧吧?”
虞晚同云杳四目相对,她站起了身,待看见院里石桌上那摆着好几盒华美贵重的首饰时,眼眸亮起了光。
看来昨夜她的枕边风,他是听进去了的。
两件破旧的首饰换了这么多赏赐,虞晚拎起裙摆便去把玩。
选到最后,她挑了一些日常佩戴的钗环,其余的便让云杳收起来,寻个适当机会去当了。
比起美室华服,金银珠宝,还是攥着手里的钱最为踏实。
——
这几日陆鄞一直在刑部忙公务,案子收尾,肃宁伯家大公子苏源之一时之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杀人罪犯。
这案子原也不过是一场痴情冢。
苏源之有一心爱女子唤作菱娘,自幼心疾,曾被断言活不过十八。
苏源之也不知从哪寻来的巫蛊之术,取上极阴之日出生的处子之血,便可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