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悄悄话呢?”关键时刻严初的话打破了霍宗旬步步紧逼的气势。
“没什么,小姑娘爱喝酒,正好严初你过生日……”霍宗旬挺直背,转头低笑着看沈瑶:“喝酒的机会来了。”
沈瑶愣住,自己什么时候说过爱喝酒?甚至到现在,她都对刚才在房间的一幕心有余悸。
半小时前。
霍宗旬的指腹才擦过她的嘴唇,另一只手从酒架上捞过一瓶XO,娴熟又匪气地用牙齿咬开了酒瓶盖,抬起她的下颚就疯狂地往她嘴里灌了小半瓶纯洋酒,喉咙里发出了残酷低冷的声音:“你凭什么说我那晚是清醒的!说!我清不清醒!”
她忍受烈酒浇喉的辛辣,那一幕仿佛仍在眼前。
就如同此刻,她如果不识相,迎来的必是霍宗旬更变态的报复!
她咬牙切齿地说:“对,我喝酒的机会又来了。”
严初在一旁说:“沈瑶,你还是少喝点酒,我让服务生给你点杯饮料。”
“不用了。酒精可是个好东西。喝醉了,什么烦恼都没了。”
霍宗旬似乎很满意沈瑶的回答,手指在膝盖骨上轻敲了两下,喉头窜出一连串低笑,还伸手摸了把她的脑袋。
“旬哥,算了吧。”声音来自严初。
霍宗旬不悦地挑眉:“算了?”
两个男人目光交汇间似乎擦出隐隐的火药味。
沈瑶见状,迅速握紧面前最近的一瓶酒,拿过个空杯倒了半杯:“严初,生日快乐,我敬你一杯!”
抬手想将酒杯触到唇上时,霍宗旬的手按住杯口,把杯底按回了桌上:“小姑娘,敬酒得有诚意。”
沈瑶忍着心中的愤怒和委屈,眼睁睁地看着霍宗旬神色悠悠,亲自将她的酒杯斟满。
沈瑶没吭声,瞪了眼霍宗旬,二话不说就一口闷了。
严初用一种堪称抱歉的眼神盯着她:“女孩子喝什么酒,一杯就够了,不许再喝了。”
霍宗旬闻言,眼神移开沈瑶,落向面色严肃的严初,四两拨千斤地说:“严初,像你这么体贴的男人得雨露均沾才行。”
“什么意思?”严初垂眼,拨弄手串佛珠的动作明显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