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孟小圆真将照片公开在北城最高的大楼显示屏上,那她就算是拿回沈氏,又有什么颜面再立足于北城。
“如你所见,有什么好解释的。让开,高贵的霍先生请别妨碍我工作。”沈瑶咽下说不了的委屈,伸手推向霍宗旬的胸膛,语气也极为冰冷。
霍宗旬恼羞成怒,用力掐住她手腕,咬牙切齿地说:“工作?你跟我说工作?一周找不到人就是在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小姑娘,你可真行!”
霍宗旬的表情很是狰狞,像要将她拆股入腹一般。
沈瑶压制着急促的呼吸频率,应道:“你不是一直说我是个婊子吗?怎么,我现在陪酒赚钱,让霍先生很意外吗?再说了,我现在身无分文,不自力更生难不成还要跪在霍先生家门口和狗一样要饭吃么!”
霍宗旬被沈瑶这副态度激怒,将脸逼得更近:“都已经落魄成这样了,你这张嘴倒还是这么不饶人。不是和严初睡了吗?怎么,严初玩你的吗?玩过了就和你划清界限了?”
沈瑶听着霍宗旬嘴里蹦出的字眼,每一个都显得那么恶毒。
她痛苦又心酸地闭了下眼睛,惨笑一声道:“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
沈瑶再次去推霍宗旬,可他根本没有要让开的意思,反而更嚣张地将自己的身体用力的碾向她,直至严丝合缝。
沈瑶觉得自己都快被霍宗旬碾进墙里,连呼吸都有些受阻,男人妖孽的桃花眼渗出愤怒的锋芒。
“霍宗旬,你干什么!”她冲他咆哮:“我对你来说,无非就是个暖床的工具,你又不爱我,也不在乎我,我做什么工作,是否真的堕落,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她就是这样,每次愤怒和委屈到极点时,总喜欢用强硬的字眼来掩盖内心真实的脆弱。
而爆发时的她,其实非常‘不可爱’
“操。”霍宗旬沉沉地挤出粗劣的字眼后暴怒地附唇就堵住了她那张利嘴。
沈瑶瞪大眼,鼻腔里发出抗拒的呜咽声。
可恰是这种声音,叫正吻住沈瑶的霍宗旬异常兴奋。
他发狂一般吻着她,像是把这一周以来对她失踪的焦躁,愤怒,以及妒火都发泄在这个吻里。
他吻了很久,直至满足与清醒时才松开了沈瑶。
啪的一声,眼睛红成兔子的沈瑶不假思索地一巴掌打在了霍宗旬脸上。
他偏了下头,很快将目光重新落于沈瑶脸上,讥讽地笑了声:“又开始装清高了吗?”
沈瑶眼中泪光盈盈,伸手抹去快坠下来的泪水。
霍宗旬见状,从兜里掏出皮夹,抽出一叠崭新的老人头,过分地拍在她脸上,冷沉地说:“不就是想要钱么?给,小费!”
沈瑶惨笑一声,痛苦地蹲下来。
霍宗旬却显然误解了她的行为,正欲合皮夹时,又重新打开,又抽出一叠扔她头上道:“角度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