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尚这两天挺倒霉的,先是那天去龙王乡找他的相好,谁知遇见两个手下的小弟被人欺负。
问清缘由之后,何尚也气的不清,将两人狠狠的教训了一番,但面子该找还是要找。
于是就有了后来庙山村被人当沙包打的那一幕。
被手下抬回来之后,何尚浑身是伤,也没敢给人讲,找个了医院直接给包成了木乃伊,刚在家安生的躺了一天,陈彪又来找他。
没办法,谁让他何尚是个要面子的人呢,也顾不得这一身绷带,喊着人就过来帮忙。
“大光头,你怎么了?”
何尚就觉得这个声音好耳熟,肯定在哪里听过。
透着脸上的绷带缝隙,他总算是看清了对方的脸,顿时一身绷带绷的笔直,颤着声音大声说道:
“我艹!你竟然追到这里来了,我TM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李北枳上了车,黑衣人一看,呦,竟然和老大认识。
于是他对何尚默契的递了个眼神,在老大激动的目光中,体贴的将门关上,双手交叉握在身前,背身守在车门旁边。
“麻痹的!你TM关门干什么?”
何尚看到这一幕顿时吓的半死,怒骂一声,转头看着李北枳正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越看越觉得瘆人,肥大的身体不禁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往里挪了挪,抓狂道:
“你到底要怎么样?”
李北枳看着何尚,越看越觉得好笑,于是盯着他还通红的大光头,咳嗽一声,说道:
“我没想怎么样,是你的人总找我麻烦,你是来替他出头的吗?尚哥?”
何尚被他叫的浑身打了个哆嗦,心里将陈彪全家骂了个遍,但是…该抗还是得抗,于是他咬了咬牙,恨声道:
“陈彪是跟我的,这件事我帮他抗了,你有啥是冲我来,不过先说好,你得等我伤好了,到时候我不带人,自己去找你,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李北枳诧异的看了看何尚,淡淡道:
“你手下的做了错事,你都是这么处理的吗?也不问对错?也不管是非?~”
何尚心中还在为自己一番豪言壮语,感动的无以复加,听李北枳突然这么一说,顿时来了脾气,嚷嚷道:
“我什么时候不管对错了,该教训的我都教训了。”
“比如之前那两个流氓?还有这个陈彪,公然在菜市场作威作福,勒索百姓?”
李北枳斜着眼看着何尚,沉声说道。
“啥?什么流氓?”
何尚的木乃伊脸一呆,满脸诧异的看着李北枳。
李北枳将救下肖巧巧的经过详细的向何尚说了一遍,又将陈彪的所作所为尽数告知。
何尚听了之后,气得浑身绷带一阵乱颤,破口大骂道:
“这两个畜生,TM的敢骗我,还有这狗日的陈彪,让他看着康复路的场子,谁让他管摊位的?”
李北枳看他激动的样子不似作假,应该确实是不知情,于是淡淡的道:
“看你这老大当的,名声都给底下人搞臭了,自己都不知道,整个一糊涂蛋。”
李北枳边说边有看了看他的光头,当即又是忍不住的笑出声。
“我…”何尚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有些尴尬的道:
“我算什么老大,都是跟玮哥混口饭吃,我也就是打架厉害点,下面有事才都叫着我。”
李北枳一听,笑得更加肆无忌惮,脑中全是何尚那天在庙山村的惨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