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想着,思绪飘得越来越远。突然,一阵“咔擦咔擦”的咀嚼声让拓真回过神来。一转过头就发现,之前有只几乎快被弗雷撕成两半的巨兽居然还有气,而且它现在竟然还伸长了脖子在吃自己同伴们的尸体。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家伙吃了同伴尸体后,无论是被撕掉的前爪和后腿,还是身上的伤口,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恢复着,到最后甚至连一丝伤痕都看不到了!
拓真有些好奇,收拢雨伞抗在肩上,“所以果然是阿尔塔纳的异变体吗?”
不多时便痊愈的巨兽一看到拿伞披斗篷的家伙就暴躁了起来,仰着脑袋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然后尾巴一甩就朝拓真砸了过去!
拓真高高跳起躲开这一击时还有些惊讶,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这家伙明显比之前要强了不少啊……
“难道是经历过濒死的危机后实力更上一层楼的赛亚人体质?”拓真挥起雨伞,用力砸向巨兽的尾巴。
“咔嚓”一声,尾骨断了。
“嗷嗷嗷——!”痛苦不已的巨兽眼睛都开始泛红了,伸出前爪在旁边抓起一个同伴的尸体就往嘴里送,胡乱咀嚼一阵就咽了下去,断掉的尾巴很快又长好了。
“哇哦。”拓真面无表情,蔚蓝的双眼里似乎承载着积年不化的冰雪。“这就是怪物啊。”
他提起伞就冲了上去,而一直关注着他一举一动的巨兽也朝他俯冲过来。
论实力,虽然巨兽比起之前要强上不少,但是依旧没能给拓真造成什么麻烦,真正的麻烦还是它无论如何都死不了的体质,再加上之前被它一声嚎叫唤了回来的同伴们。
“啧。”弗雷在搞什么啊,这么几只都会被他放跑……果然是跑到哪个地方偷偷自去了吧?
拓真这么想着,然后几乎是下一秒——
“拓真!我刚才打了个喷嚏,是不是你在说我坏话?!!”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你看着我干嘛……小心!”
地下突然窜出来几根粗壮的树藤,严严实实地将拓真缠住,紧接着围上来的巨兽们不约而同地抽出尾巴,齐刷刷地朝拓真拍了过去!
拓真原本想直接挣脱树藤的束缚,但是没想到以他的力气竟然一时半会儿也奈何不得。于是他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几条又粗又大的尾巴朝他砸了过来!
结果,在巨兽的尾巴砸在他身上的时候,缠着他的树藤像是预料到了一样瞬间松开,下一秒拓真就被几只巨兽合力揍飞了。
还没等他在空中稳住身体,原本释放气流极有规律的阿尔塔纳之门突然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吸力,直接将还在半空中的拓真吸了进去!
“拓真!!!”
拓真有些疑惑,“送信?”然后就看到银时从他的衣服里摸出了一封信,“可是我又不像阿八叔那样交了笔友,会有谁给我写信呢?”
新八一脚绊在门槛上差点摔倒,他连忙扶住门框,推了推下滑的眼镜咳嗽一声:“咳,这不重要。”
银时刚把信交给拓真,屋子里面就传来了神乐的声音,“拓真?谁来了阿鲁?”
“是阿叔和阿八叔哦,妈咪。”
“哦哦哦!是银酱和新八唧啊,快让他们进来吧阿鲁!”
新八:……完蛋跑不掉了otz
拓真把银时和新八邀进了屋里,一边带他们去茶室,一边看着字迹娟秀的信封问:“谁给我的?”
银时双手抱在脑后,漫不经心地说:“你看了就知道了。”
拓真眨巴了下眼睛,正准备拆开呢,却被新八给阻止了。
“怎么了吗,阿八叔?”
新八推了推眼镜,低声建议道:“拆别人写给自己的信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拓真你待会儿回房间之后再拆吧。”
既然阿八叔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做呗。
拓真点了点头,把信放进了裤兜里,不再去在意了。
新八莫名松了口气,然后突然想起来之前在玄关看到的,多出来的一双鞋子。“今天拓真家里有客人吗?我们来打扰的话会不会不太好……”
拓真偏过头来有些奇怪地看着新八,“是外公啊,而且昨天妈咪不就邀请阿八叔你们来家里玩吗?”
新八用脖子都快扭断的速度转过头瞪着银时,“我怎么知道的是神乐今天请假不来万事屋?”
银时不为所动,十分平静地说:“哎?明明神乐让我来是帮忙揍他老爹的啊。”银时挖了挖鼻孔,满不在意地说道:“嘛,如果不是这趟顺带完成委托的话,就当她在请假不是很好吗?谁想见她那个秃子老爹啊。最近阿银我早上起来都发现枕头上掉了很多头发,说不定见了他之后情况会更严重啊。”
“叫谁秃子呢?!”茶室的门突然被人从里面用力拉开,然后一把雨伞直接砸了出来,兜头糊了正站在门口的银时一脸,顿时一道血红就从银时的鼻孔里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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