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星期前和那个叫做贝陵的女人过招之后，已经有无数个人问过这个问题了，这之中的语气各不相同，有的轻蔑，有的充瞒羡慕，有的质疑，她都遇到过，但是，像菲菲这种问法，她还是第一次听见。

    思甜决定不理，于是顾左右而言他，“你的中国话讲得很好。”

    “你是那鲁晨的女朋友还是杨子玺的？”菲菲不答反问，不带一点情绪。

    思甜搞不清楚她是敌是友，“你希望呢？”

    菲菲面无表情，不再说话。

    思甜一头雾水，正在她沉思的时候，突然沉默的菲菲冒出一句，“那鲁晨。”

    思甜以为她是看见了那鲁晨，没有理会。

    哪知菲菲冷笑一声，难得她有了表情，口气毫无起伏的说，“我是在回答你刚才的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她刚刚有问什么吗？思甜不禁怀疑，压根儿忘记她随口问的内容，她深呼吸了一下，不想和这个洋娃娃过招了，累死人。

    过了一会儿，卓刚再次拍掌集合所有学员，然后宣布排练结束，思甜一身轻松的走出了排练室。

    “嗨，走喽。”思甜将头探进办公室，看见全身深蓝色打扮的杨子玺笑眯了眼

    杨子玺闻声起身，趣闻同办公室将门带上。

    “怎么笑得有点....”杨子玺跟她相处的这个星期以来，已经了解她的每一个表跟，一看便知道这个小妮子一定又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