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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青芸将手里的长枪往地上一插,脸上怒容更甚,“一个一个来,不好好教训一下,都拎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文瑞生感到脚底的地板在震动,再加之吹了不少冷风,整个人越发的清醒起来了,狐疑的看着旁边的郑浩然,“将军这是怎么了?”
“为你报仇呢。”郑浩然目光灼灼的盯着前方打斗的场面,头也不回的说道。
文瑞生点了点头,看着前面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几个人,脚步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将军的功夫很好吗?”
郑浩然点了点头,“那是自然,整个军营里还没人能在我姐手下走过十招呢。”
“那……你看我这种的能走过几招?”文瑞生磕磕碰碰的说道。
郑浩然这才转过头来正眼看了他一下,“你没喝醉吧?”
文瑞生连忙摇了摇头,然后又追问了一遍。
“姐夫你就别想了,像你这样的,我姐闭着眼都能打几十个。”郑浩然说完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
文瑞生打了个冷颤,脑子里已经浮现出自己开罪郑青芸而血溅当场的场面了。看了眼前方没有停息的比赛,浑浑噩噩的回到了院子里。
文官这边的酒宴还没有停息,由于郑浩然不在,是翰林院的学士赵修阳和帝师在代为招待,两人见到文瑞生像丢了魂一样,对视了一眼,然后走上前来。
“文大人,我代为引荐一下,这是青芸幼时的师傅,如今的帝师张霖。”赵修阳介绍到。
文瑞生一下子就站直了身体,帝师张霖他自然是知道的,位列三公,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和郑青芸相当,两人一文一武。只是他一个小小的探花郎却是见不到的,又是借了郑青芸的势,心中沉迷了一会儿。
见他半天不曾开口,赵修阳疑惑的问道,“文大人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我与青芸一同长大,能帮的我一定尽力。”
文瑞生一下子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切的问道,“大人,将军是不是经常拉着身边的人练手啊?”
“怎么可能,青芸又不是不讲理的人。”赵修阳摆了摆手。
文瑞生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轻呷了口茶才缓缓开口,“这就好,就怕什么时候不小心开罪了将军被打得鼻青脸肿,在下一介书生可经不起折腾。”
赵修阳笑了两声,“青芸不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顿了顿,然后接着开口,“顶多就是让你一辈子留在白岩县。”
才缓和过来的文瑞生小脸“唰”的一下子便又白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师兄若是喜欢白岩县的话不如和我一同前去?白岩县现在还缺个主事。”郑青芸双手背在身后,闲庭信步的走了进来。
张霖笑了两声,“都说了让你不要吓唬文大人,不然到了白岩县回不来我可不管啊。”
“哪儿能啊,我就和文大人开个玩笑。”赵修阳笑了两声,然后像文瑞生致歉。
几人在屋子里闲聊,而文瑞生则是借着招待客人的由头溜走了。郑青芸今日英姿煞爽的样子在他脑海里久久的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