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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青芸一直在外面逛到夜半才回到县衙,虽然放松的玩乐了一晚,但是金铭所说的事情她一点都没忘。
由她一手训练出来的青云卫队可不是吃素的,只用了短短三天,就把北疆大皇子白然安插在瑶县的杀手尽数找了出来,那些杀手似乎是受到了死命令,一个个还不等受审,就全部都咬舌自尽,连半点线索都没有留下。
郑青芸也不讶异,和北疆人打交道久了,她深知一点,北疆人的心狠手辣从来不仅仅是对大魏百姓,对他们自己更是如此。
等郑青芸把事情处理稳妥之后,唐麒指派的新县令也带着圣旨到了。
整个县衙的人全部都出来迎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时隔三天之久,郑青芸又一次见到了文瑞生。
说起来也是好笑,自从花明节之后,文瑞生就像是特意躲着她一样,就连用饭的时间都故意错开,用老刘的话说,他就像是做贼心虚。
可是郑青芸想不通,他到底是做了什么贼。
新到任的县令是去年的探花郎,因为在京城里过于正直,不懂变通,不小心得罪了刑部侍郎,这才被找了个由头发配到这种边远的小县城。
不过,他有这样的背景,郑青芸倒是更为放心。
也许,这样刚直不阿的县令,能在以后揭发靖王的时候,发挥一些意想不到的用途。
郑青芸和文瑞生又在瑶县逗留了几日,把公文和事务全部都交接完毕,这才收拾行李,准备出发。
他们来时是从西方进的瑶县,县衙在南面,现在却是要从北门离开,如此算来,他们这一走,要穿越整个县城。
百姓们早早的收到了消息,自发的全部出门,站在郑青芸和文瑞生出城的必经之路上,手里捧着瓜果米酒,翘首以盼。
为了低调,郑青芸和文瑞生都坐上了马车,帘子盖的严严实实的,狭窄的空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对立而坐。
郑青芸重新换上了那身红色束腰长袍,黑色的长发全部束在头顶,露出线条流畅的脖颈,明明腰板挺直,坐的端端正正,但是文瑞生总是觉得,好像哪里有些奇怪。
“怎么一直动来动去?不舒服?”
“没有没有。”文瑞生把自己的衣袖整理好,正襟危坐,像是根死板的木头。
马车出了县衙一路向北,还没走多久,郑青芸就听见外面骚乱渐起。
“怎么回事?”
老刘把车帘掀起一角,低声道:“是瑶县的百姓,他们来送行了。”
郑青芸回身把车厢内的帘子卷起来,果然,外面的街道上人山人海,其中不乏有些熟悉的面孔。
当日拦路的老大娘,丫鬟碧柔,皖月楼的月娘等人全部都在。
看见郑青芸和文瑞生露面,满街的百姓当即跪了下去,“青天老爷,青云将军,你们是我们瑶县的大恩人,我们舍不得你们啊。”
“祝青天老爷和青云将军一路顺风,平平安安,早日抵达漠北!”
郑青芸一路上不停抱拳致谢,劝百姓早点回家,倒是感性如文瑞生,看着这样的情景,忍不住红了眼眶。
出了城之后,他也依旧背对着郑青芸,用衣袖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郑青芸有些心软,挪过去轻轻抚了抚他的背,低声劝慰:“好了,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