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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我刚才在马上的时候闻到了血腥味,你还要瞒我多久?”
“我——”文瑞生没有想到郑青芸竟然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一时有些理亏的低下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休养几日就好了,要是说出来,免不得又会耽误行程。”
“那不是你该考虑的。”
郑青芸起身,眼前蓦然闪过城门口文瑞生那张冷漠的脸,其实她很想问问文瑞生——对我付出那么一点真心和信任,是不是就这么难?”
郑青芸别过眼,不愿再去看文瑞生的伤口,她久病成医,心里最是清楚不过,这伤口要是再拖下去,文瑞生的一双腿很可能就会废掉。
意识到自己刚才语气有些激烈反常,郑青芸很快收敛好了情绪,道:“我去叫大夫。”
文瑞生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上,有些反应不过来:
郑青芸,是在担心自己吗?
可是她在城门口又明明和白苏那么亲昵。
文瑞生听见郑青芸在门口传唤了军医,不一会,又听见老刘的大嗓门响了起来:“将军,白苏他带着一大堆礼物上门,说是有事相求。”
郑青芸语气不耐:“叫他滚出去,不见。”
另外一边,白苏的声音已然飘飘荡荡传了进来:“青芸啊,别这么绝情啊。我真的是有正经事,正经事。”
门外的声音渐行渐远,他们应该是去了前院的大厅,直到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之后,文瑞生才慢吞吞的躺回了床上。
窗户的月色完全不能消除文瑞生心里的焦躁,他迫切想要知道,此时此刻,郑青芸和白苏在谈什么。
前院大厅。
郑青芸端坐在太师椅上,白苏坐在她的旁边,老刘则是恭顺的站在她身后,安静的仿佛一个摆件。
白苏献宝似的把南沙蓬莱岛的珍珠,东山药王谷的灵芝,西域玲珑阁的宝石还有北疆银狐的狐狸皮全都捧到郑青芸的眼前,满脸殷切:“青芸,为兄是真心想要求你帮我一个忙的。”
郑青芸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你先说。”
纵使她再不想和白苏扯上关系,当年在北疆冰冷刺骨的悬崖地下,若是没有白苏的那瓶药,郑青芸也活不到现在。
郑青芸并不是那种有恩不报的人,若是白苏真有需要,帮他一把也无妨。
“青芸,你可知,我为何放着北疆皇宫不待,反而千里迢迢跑来大魏?”
“有话直说。”郑青芸作势起身要走:“我没时间听你讲故事。”
“别别别,你听我说完。”
白苏赶紧拉住郑青芸的衣袖,继续道:“你知道,我虽然是皇子,可是是个不受宠的次子,从小到大白然对我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随便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