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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娘点头,低眉顺眼道:“您前几天动不动就发脾气,故意冷落将军,避而不见,如今三天将军去了大营三天三夜,您依然不闻不问,身为夫君,还受过将军的救命之恩,您觉得您的所作所为,可否妥当?”
文瑞生想了一会儿,支支吾吾的问:“那你说,我如今该怎么做?”
娟娘淡淡一笑,从袖口中掏出一块木质令牌递给文瑞生,“这是可以调动马厩处小厮的令牌,将军府的马匹任君挑选。将军的大营就在出了白岩县西北方五十里处,若是现在出发,午饭之前定然能到。”
文瑞生把令牌牢牢握紧道谢,立刻急匆匆的离开。
娟娘看着他急不可耐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这位文大人虽然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学富五车的探花郎,但总归不够成熟,定要经历过一些曲折,才能看得清自己的真心。
文瑞生也顾不上自己腿上还未愈合的伤口,打马出了将军府,一路飞驰。终于在午时之前抵达了军营,他刚刚下马,门口就有两个士兵拦住了他。
“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文瑞生答:“我是白岩县新上任的县令,来要事要见你们将军。”
“新县令?来找我们将军?”两个士兵对视一眼,随即立刻朝文瑞生行了个抱拳礼:“原来是将军的夫君文大人啊。是我们有眼无珠了。”
文瑞生刚想否认,可是话到嘴边,他竟然又给咽了下去。
不知何时,他对于自己和郑青芸的夫妻身份,早就没有了最开始的抵触。
算了,就由他们说吧。
文瑞生面不改色的点点头:“无事,带我去见你们将军。”
士兵中的一个冲文瑞生伸了伸手,“大人跟我这边来。”
文瑞生跟着他路过营哨所,穿过一排一排的营帐,亲眼见识到了这支军队的严明纪律。
漠北军真不愧是大魏的常胜之师,王牌之师,军营里的每个士兵身上都有着一种和普通人格外不同的矍铄精神。
文瑞生在心里偷偷想,真不愧是郑青芸带出来的。
就在他被深深震撼的时候,前面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士兵的演武场。
远远望去,偌大的演武场上人头攒动,将士们摩肩接踵,或是鼓掌叫好,或是扼腕叹息,人声鼎沸,而在最中间的那个圆圈里,似乎是有什么精彩热闹的好戏。
文瑞生不免有些担心,问:“小兄弟,那边是发生了什么?”
引路的士兵垫脚看了看,也毫无头绪,猜测道,“没什么,应该是将军在指点他们招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