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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姨娘绕到陈朗的身前,弯腰坐在了他的怀中,搂住他的脖子,柔声道:“一不做二不休,事到如今,大人要做的是稳住心神,清理好证据,别叫别人看出什么马脚才好。”
陈朗听了,六神无主的抱住玉姨娘,“应该是,没问题的。”
在高大学士晕倒的那天晚上,陈朗到玉姨娘的房间喝酒,那时候,玉姨娘曾劝他,大丈夫当断则断。
第二天,陈朗酒醒后就下定决心,为了防止高鸿庐醒来之后多多生事端,要趁着高野离京的时候下手,以绝后患。
于是他让高馨儿隔三差五的去高家照顾高鸿庐,顺便再送去些药材。只不过高馨儿并不知道这些药材已经提前用毒药浸泡过了。
陈朗送去的药材自然是十分顺利的被煮成了汤药,每日被高鸿庐服下,日积月累,高鸿庐的身子已经彻底被亏空。
而最后由陈朗亲手送去的那碗毒鸡汤,才轻而易举的要了这位大学士的命。
“先不说这几天老爷日日在灵堂前跪着,孝心天地可表,众人压根就不会怀疑到老爷的头上来,再说,等高野回来,就算是察觉了大学士的死不对劲,想查也没有时间的呀。”玉姨娘用手绢替陈朗温柔的擦去额头上的冷汗,“依奴家想,老爷实在不必忧心。”
陈朗心头顿时放松了许多,抱着玉姨娘惦了惦,脸上舒展开笑容,起身把她抱到里面的卧榻上,自是一番云雨。
高野急匆匆的从漠北离开之后,郑青芸立即叫来手下周辰,详细询问:“大学士死因为何?”
“属下只知月余前京都传来口信,高鸿庐大学时突发中风,昏迷不醒,之后并未接到任何异常通报,时至今日才知大学时去世的消息。是下是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将军责罚。”
郑青芸忧心忡忡的朝南方京城的方向望了望,吩咐周辰,“责罚倒不必了,你去派人仔细查查,我总觉得,这后面还有其他隐情。”
另外一边,高野日月兼程,快马加鞭的赶回京都,只不过路途遥远,纵然是途中没有耽搁,等他站在高家灵堂之前,也已经是三日之后的事情了。
陈朗和高馨儿一身缟素的跪在那口乌沉沉的棺材之前,高野的身影刚一出现,面色憔悴的高馨儿立刻泪流满面,“爹,你终于回来了。”
高野俯身把高馨儿扶起来,柔声安慰了女儿几句,又看向站在女儿身后,畏缩不已的陈朗,皱眉怒问,“我走之前不是让你好生照顾高家吗!你祖父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刚刚站起来的陈朗“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颤颤巍巍的以头抢地,“岳父大人,都是我不好,你要打要骂,我都受着,是我没有照顾好祖父。”
高野长叹一口气,起身走进灵堂,十分恭敬的上了柱香,算是尽了他身为儿子最后的孝道,“今晚我守灵,明日发丧。”
管家立刻退了出去,着人准备明日的一应事宜,而高野则是侧身看了看依旧跪在地上,满脸呆滞的陈朗,“你,跟我来书房一趟。”
纵然心里心虚的要死,但是陈朗也只能乖乖的跟在高野的后面。
高野虽然已经四十有余,但走起路来依然虎虎生风,这风带着七月的暖意,可是对陈朗来说,却仿若刮在他周身冰冷刺骨的兵刃。
若是被岳父发现是自己在祖父的药动了手脚怎么办?
他会不会杀了自己?
伴随着陈朗扑通扑通的心跳,一老一少先后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