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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我们两个之间不用说这些。”文瑞生侧着脸,完全不敢对上郑青芸的目光。
也就是这个时候,郑青芸清楚地看见,文瑞声的耳廓似乎悄无声息的红了起来。
我们两个之间不用说这些——这句话,好像有点耳熟。
以前文瑞生每每对自己道谢的时候,自己好像也总是说,“你我本是夫妻,不用说这些。”
郑青芸看向文瑞生的侧脸,有些疑惑,难道,文瑞生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怎么可能。
只是片刻,郑青芸就把自己荒唐的想法忘在了脑后,像文瑞生那样顽固的木疙瘩,怎么可能性情大变?
文瑞生转过身,从屏风上摘下一件深蓝色的外袍披在身上,这才问郑青芸,“我刚才还听老刘说,你在前面审问那个小厮,怎么这会儿就过来了?可是有了什么结果?”
“嗯。”郑青芸把刚才审讯的过程给文瑞生大致复述了一遍。
听完了来龙去脉之后的文瑞生有些疑惑,“你真的救下了那小厮的家人?莫不是你能未卜先知?”
“怎么可能。”郑青芸轻笑着摇头,“只不是觉得最近会有些不太平,就叫手下的人多注意一点,把在我身边做事的人全部监管起来。正好发现了那小厮家人的异常,顺手救人罢了。”
文瑞生直视着郑青芸的眼睛,十分较真:“所以,你早就知道,推行屯田兵一事势必会艰难重重,阻力重重,但是却一句都没有跟我提过,对吧?”
文瑞生胸膛之中的情感一时有些激愤。
当时,和郑青芸研究屯田兵一事时,文瑞生只是动了动嘴皮子,给出了一个想法,一个雏形,而最后推行的时候,几乎全部都是郑青芸一个人在做。
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很容易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但是郑青芸始终把文瑞生很好的保护在了身后。
所以,现在所有的危险全部都是冲着郑青芸一个人去的。
这段时间,她该顶着多大的压力,又该有多吉艰难?
而这一切,文瑞生却什么都不知道。
郑青芸直视着文瑞生的眼睛,语气十分平静,“都是小事,你无需操心。”
“你深夜外出,在宜陵差点受伤,我不知道;你在朝中受到种种阻力和阴谋,我也不知道,你说,我该知道什么?口口声声说我们是一家人,我可以信任你,可是你呢,你可曾信任过我?”
文瑞生说话的时全身都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的颤抖着,眼神紧紧的盯着郑青芸,似乎想透过她的脸,看清她心里真正的想法。
见一贯温和儒雅的文瑞生少见的发了脾气,郑青芸惊讶的瞬间睁大了眼睛。
她看得清楚,文瑞生的情绪里,只有一小部分是气愤,更多的,是委屈和无力。
委屈的是总是被蒙在鼓里,无力的是就算是知道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是我的错。”郑青芸低下头,语气十分诚恳,“以后,我不会再瞒你了。”
“什,什么?”
文瑞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