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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京城朝堂之上,郑浩然睡眼朦胧,杵在金銮殿外的九卿朝房内补眠,无意中听见陈朗正和周围权臣说到姐姐,瞬间打了个激灵,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陈朗。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总是在背后嚼舌根?”
陈朗被拂了面正准备破口大骂,定眼一看却瞧见怒目圆睁的郑浩然,一时之间泄了气,碍于郑青芸极其护短的原因,不得不低声下气和他说道:“郑兄听我解释,青芸将军解决白岩县及周边郡县流民的赫赫功绩,已然传到了京城,我与各位同僚正商议着今日早朝上秉皇帝,嘉奖青芸将军。”
郑浩然半信半疑:“你真有这么好心?”
“郑兄哪的话,我对青芸将军心怀敬畏,上一回皇上命我去御书房议事,武侯县县令上了封告状的折子,若非我冒着顶撞圣上的风险替青云将军说好话,你以为皇上怎么轻易就饶了青云将军先斩后奏,效仿前朝屯田兵之事?这可是大不敬的罪名。”
郑浩然觉得哪里不对,却又生不出反驳他的理由,正等他开口还想询问些什么的时候,便见宦官传唤早朝。
郑浩然听着周遭群臣三言两语说的全是姐姐的好话,不由得蹙着眉头,更是觉得事出反常。
直至下了朝堂,他仍旧未从这般诡异的情形中想明白,无奈之下,只得提笔写了封家书,快马加鞭叫影卫十一送去白岩县。
白岩县将军府中,影卫将信送至郑清芸书房时,正巧文瑞生也在。
郑青芸捧着满书案的折子正无暇抽身,随手便将上了火漆的家书递给文瑞生手中。
“我弟弟来的信。”
“郑弟寄来的?许久未见,倒还真有些想他。”
郑青芸听罢瞥了他一眼,打趣道:“你与我抢什么弟弟?”
文瑞生这几日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她出言调侃,也未搭话,拆了信,一边读着,一边分析。
“若要说敬畏仰慕,之前那次瘟疫也是救了一座县,那时候不见他们溜须拍马,现如今一个个赶着巴结,实在事出反常,青芸你要当心。”
郑青芸将脑袋从满桌的折子中探了出来:“怎么,你是在担心我?”
“万一皇上觉得你功高盖主,君心难测,可如何是好?”
郑青芸叫他这副天真的模样逗得发笑,放下折子,和他说道:“我与唐麒自幼在一块长大,你放宽心。”
即便文瑞生已然听过无数次郑青芸直言天子名讳,如今听到的时候却还是环顾四周,小心谨慎的提醒她:“天子名讳,怎容你整日挂在嘴边?”
“你可是又担心我了?”
文瑞生已然摸清了郑青芸的套路,但凡搭理她,她便上赶着顺杆爬,她像是以调戏他为乐的山大王似的,自个却窝囊的像是被强掳来的小娘子。
因此对付她最好的办法便是不接她的话茬,或是不说话,或是转移话题。
正如这时,文瑞生用的便是转移话题的招式:“我前两日听老刘说,北疆边境似乎要有所行动了。”
“是,暂时说不清是白苏还是白然做的,我正命人去查。”
“白岩县中琐事不多,不然明日我便陪你回漠北军营?也省得你来回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