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些令人不舒服的事情,碗里这汤是喝不下去了。
悻悻的放下小勺,她准备抓紧时机,从他面前溜走。
“江总,我吃好了,您慢慢吃,我上楼休息了。”
一边说,她一边挪动轮椅,赶紧跑。
“我带你上去。”对面座位的男人已经站起了身,身姿端正,绕到了她轮椅后方。
安觅受惊,狠狠的吞了吞喉管,“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
“乔婶带你看过房间了?”声音低沉,却透着笃定。
安觅顿时禁声,她的确不知道自己住那个房间。
轮椅缓慢前行,安觅如坐针毡,尤其是上了电梯之后,狭小的空间让她感到呼吸都不畅了。
“我们以后就住这儿吗?”总觉得不说话太尴尬,安觅没话找话。
“在你伤没好之前先这边,毕竟这边有人能照顾你。”语调平缓,虽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但还是让安觅感觉到了一股暖流流入心底。
母亲去世多年,安卫东又从来不管她,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有人为她着想。
“哦!”低低的应了一声,脸上的情绪说不上该喜还是该忧?
从电梯下来,江北渊推着她进了一间装修豪华的卧室,应该是他提前嘱咐佣人打扫过,房间里的床单被套都换成了粉色的,就连软装都是女孩子的喜好。
“谢谢。”
难得能从安觅嘴里说出一句感谢的话来。
“谢我什么?”江北渊将她推到床边,特别自然的将她抱在床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抱的次数多了,她竟然没有像之前那样大惊小怪,吱哇乱叫。
只是小脸微红,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正盘算着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受伤的脚被抬了起来,放在了他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