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认真的,不疼。”
男人唇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看着景盼,默了几秒,他拿过床头的香烟,抽出一根点燃。
“战邢宵,你还吸烟,你!”
景盼真的生气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却见战邢宵夹着烟吸了一口,白烟缭绕下的他迷幻魅惑得十分不真实。
他抬头看着景盼,英气的眉心蹙了起来。
然后他一把扯开热毛巾,将烟头一把摁在了膝盖上。
呲——
“啊!战邢宵,你疯了吗?你……!!”这个疯子!
看着烟头的火焰熄灭在战刑宵的腿肉上,景盼的心被撕扯了一下,赶紧扑过去要抢他指尖的烟。
战刑宵长臂一展,避开了景盼的手,又吸了一口,白色的烟圈从他的薄唇中溢出,他嘴角扯出一抹邪笑:“你看,不疼。”
景盼眼眶绯红的瞪着他。
这个疯子,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叫她相信他的话吗?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她信还不成吗?
战刑宵抬眸对上景盼的视线,捕捉到了那一抹从她眼角溢出来的晶莹,心口闷了一下。
她哭了吗?
傻瓜,为什么要为他的身体流泪呢?
半晌,战刑宵将烟蒂摁在了烟灰缸里,伸手轻扯过女人,将她搂进了怀里。
“心疼了?”他吻她的鬓角。
“才没有!你自己的身体你都不心疼,我干嘛心疼。”
景盼抹了一把眼角,湿漉漉的,讨厌。
战刑宵把玩着景盼的青丝:“以前很疼,骨头也疼,肉也疼,后来就不疼了,整条腿没有感觉了,所以我没骗你,真的不疼。”
“浴室里的止疼药,应该是十年前放那的。我都想不起了。”
“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