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怎么是你!”她惊呼道。按照时间推算,郑牧尧这会儿不可能在医院。
郑牧尧并没有解释原因,而是对她说:“谢谢你,古今,今天辛苦你了,现在有我在这,你可以放心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看到郑牧尧在,古今确实松了一口气,但是她现在还不想回去休息:“表哥,你不要赶我走,姑姑这个样子,我实在不放心,你就让我留下来照顾她吧。”
虽然知道古今这不是客套,而是真心话,但是郑牧尧可是知道现在躺在医院手术台上的这个古曼颐可是假的,所以不能让古今知道这件事,所以他坚持说:“刚才医生已经大概看过了,母亲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晕过去了,我自己在这里守着即可,而且我让你回去自有我的道理,外祖母年纪大了,自从你放假回来,她老人家每天晚上必须看到你才能入睡,你如果不回去,她就该怀疑了,而且,舅舅现在也应该知道这件事了,依他以往的做派,这个事我怕在古家闹得人尽皆知的话,到时候瞒都瞒不住。你今天变现很好,但现在我需要你回去稳定人心,特别是不能让外祖母知道,她这个岁数是经不得一点事的。”
听了郑牧尧的话,古今只好同意今晚先回去,等明天一早就过来医院。
她走后,郑牧尧才走进手术室,此时,本该在床上躺着的“伤者”已经自行坐了起来。“你没事吧?”郑牧尧问替身。
“没事的,多谢少爷,我提前在身上穿了防弹衣,而且衣服外围是一层薄薄的血包,所以才会有出血。”
“子恒,刚才古今在这里,你怎么不出来见见她,毕竟你们兄妹已经有一年多没见了吧,她现在确实长大了,处事应变很有外祖父当年的风采。”郑牧尧对古子恒表达了他对古今的赞许。
古子恒却只是哼了一声:“牧尧,我永远也没有办法把她当做妹妹,你没有我的经历,你不会明白的。”
郑牧尧说:“有时候夹在你们中间真是太难了。我并不是想劝你,毕竟一个人永远无法做到对另一个人的痛苦感同身受,所以我没资格让你原谅她们,我只是为你着想,觉得她确实把你当大哥,上一辈的恩怨也确实跟她没有关系,你如果能试着原谅她几分,也是跟自己和解,可以让自己不那么痛苦。”
古子恒苦笑一声:“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尝试过?”
郑牧尧知道他的心结暂时无解,舅舅跟现在那位所谓的“舅妈”做的事确实过分,简直称得上毒辣,作为他们的子女,古澄和古今肯定要承受来自苦主的怨恨。
“不说这些了,他们下一步就是要把你引出来,据咱们的情报系统消息,他们安排的人肉zd已经做好准备,届时只要“你”到医院后一下车,那人就会过来引爆炸弹,跟你同归于尽。古子恒把了解的情况告诉郑牧尧。
“如果一击不成呢?”郑牧尧问。
“还有后招,招招毙命。”古子恒答到。
“看来咱们前两年对医院外松内紧的做法确实让他们上当了,以为郑氏医院已经是他们的天下,只要“请君入瓮”,就能“瓮中捉鳖”,我也懒得跟他们耗下去了,这次要一次性炸出来他的所有底牌。”
此时,临清郊外的月娥服装厂,正在举行一个全厂职工参加的大会,说是全厂职工,也不过是不到50人,而且除了几个管理层,其余全都是附近农村的农妇。不错,这个服装厂已经易主了,刚高中毕业的林蕴颖已经正式成为实际上的主人。
这个服装厂地皮和厂房都是租来的,林蕴颖这个厂长目前还没有实力直接买下,但是她知道日后随着城市的发展,这块土地将会成为新城的核心位置,土地升值了不止十倍,可是现在土地的主人并没有出卖的意思,而且她手里的钱就算全拿出来也根本不够。所以她目前想利用有限的时间和精力先把汉服事业搞起来,“贪多嚼不烂”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这个服装厂已经正式更名为“芳华记服装有限责任公司”,专攻汉服的设计和生产,目前,公司名下只有一间服装厂,所有生产的汉服品牌都是“芳华记”。这段时间为了赶工,所有人都很辛苦,毕竟汉服生产比普通服装难多了,林蕴颖这两天发现工人们的热情已经回落不少,做工的质量比之以前也有所下降,这其实也在她意料之中,毕竟,人只会对跟他们自身的利益息息相关的东西真正关心并付出努力。
在今天的成立大会上,林蕴颖正式宣布,目前厂里的工人都是芳华记服装厂的创始“元老”,日后厂子不仅是她林蕴颖的,也是她们的,为了表示诚意,她会拿出来股份作为奖励,日后公司如果能发展壮大,她们这些拥有服装厂股份的人都会成为富翁。
工人们直到会开完还是晕晕乎乎的,没想到随便打个工还成了老板了。
刘月娥还是有点不理解,她问林蕴颖:“这些工人是辛苦,多开点工资就可以了,给股份是不是显得咱们离不开她们,有的人还好,就怕有人被养大胃口。”
林蕴颖说:“您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接下来的管理中要尤其注意。我之所以给她们股份,是因为汉服生产并不容易,并不能一下子上手,需要时间慢慢练习,现在留在这里的这批工人,本身就是周围最心灵手巧的,再加上生产完这批汉服后,她们基本已经成为熟练工,后续的生产会更加得心应手,如果汉服能一炮打响,必然有很多人跟风,我们在财力上本来就不占优势,如果那些人到时候来咱们厂子挖墙脚,咱们根本控制不住工人的流失,影响的就是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