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疯狂的男人,被顾清缘绝情的话语,刺激到了低谷。连同最基本的判断。也彻底的消失殆尽。
肆意的将房间里的东西摔的粉碎。想要发泄自己的不满。
“……我喜欢豪门的生活,喜欢有佣人伺候着,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跟以往承诺的话大相径庭的顾清缘。让陈靳言错愕不已,他意外的想要挽回那个已然离开的顾清缘。没想到在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顾清缘就将他送给她的东西悉数的还给了他。
“啊……”
勃然的男人,手拿着啤酒。肆意的浇灌着自己,从顾清缘离开的瞬间。陈靳言便被一种深入骨髓的落寞包围着,那伴随着的丝丝忧伤潜入在陈靳言的心底,让他挥之不去。
陈靳言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将记忆抹杀,却发现那犹如掉在结痂的网上。想要拼命挣脱,却越结越紧。越来越让他难以呼吸。
“为什么,为什么……”
随手将手里的啤酒罐踩扁。扔在了角落里,酒精一时的麻痹了陈靳言的心。却在苏醒过后,又在重复着痛苦。
“嘀嘀……”
一旁的手机不时的响起,从顾清缘离开。他已经忘记了工作的意义,任由老板不停地给自己打着电话骚扰着。结果却还是唤不醒他沉醉的内心。
“啪……”
“我上班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随手将手机扔在了地上,任由它继续聒噪,而他依旧沉醉在酒精里,让自己不复醒。
感情的事,也许素来都让人没有了分寸,甚至连同最初的判断,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陈靳言因为顾清缘的话,彻底的迷失了方向,将自己埋葬在酒精里,最后迫于无奈的住进了医院。
顾轻曼机缘巧合之下,竟然看到了被人送到医院的陈靳言。
作为顾清缘的姐姐,她虽然不喜欢顾清缘,但对她的私下生活还是喜欢的很,时不时的故意在顾梁明的面前搬弄是非,顾梁明一听自然是不喜欢这个家境贫寒的陈靳言了,私下里也曾找过陈靳言的麻烦,警告他跟顾清缘保持距离。
这种事情,陈靳言也都是视而不见,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陈靳言?”
来医院看朋友的顾轻曼慌忙的摆脱了那些个八卦的女人,丝毫不避讳的去找陈靳言。
“你来干什么?”
身穿病号服的男人,因为酒精中毒,刚被清洗了肠胃,此刻浑身上下没有丁点的力气,安静的躺在那里。
“这是说什么话,当然是来看看你了。”讨嫌的女人,手捧着鲜花,丝毫不去理会陈靳言是否乐意,便将花找了个花瓶装了进去。
“看我?”
陈靳言冷哼着,虚弱的瞪着面前女人。
顾轻曼怎么可能有那种好心情,她恨不得顾清缘死了。
“收起你的假好心,带着你的花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