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高朝即将离开,再一次放下女孩子与生俱来的矜持和羞涩,开口询问一个陌生青年的名字。
高朝背对着慕容雪,脸上闪过一抹狐狸般狡猾的笑意,“我叫高朝,高兴的高,朝堂的朝,高高兴兴上朝堂的意思。”
为了避免引起慕容雪对自己的误会,高朝很有耐心的解释着自己的名字。
当慕容雪陡然听到“高朝”二字时,瞬间面红耳赤,脑海中闪烁着污秽肮脏的画面,正要发怒,又听到高朝的解释,满腔的怒火,都在刹那间烟消云散,美丽的嘴角露出动人的莞尔一笑。
慕容雪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口中竟然轻轻的叨念着“高朝”的名字,仿佛想要把这个名字镌刻进心里面去。
高朝走出十几步,突然看到前面的巷子口出现两个人。
一个是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身穿裁剪得极为合体的浅灰色西服,身材高大,健朗挺拔,双目如剑,精光四射,一张典型的国字脸型,再加上高挺的鼻梁,以及线条硬朗如刀削的面部线条,无形中流露出一股沉稳坚毅和不怒自威的气势。
中年人左手拄着一根梨花木制成的龙头拐杖,似乎左腿身患隐疾,但这丝毫未影响到他身上的气势。
中年人身后两步之内,还伴随着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目光浑浊,满头银发,连眉毛也是花白色的,满脸皱纹,身形佝偻着,显得有些虚弱。
但高朝却能从对方身上感应到一股磅礴的力量,随时都能从孱弱的身躯内呼啸而出,纵横天下。
这个老人也不简单。
高朝丝毫不会怀疑,一旦有异变发生,眼前这个看起来垂垂老矣的老人,将会在瞬息间褪去虚弱的外表,露出如猎豹般凶悍惊人的杀伤力。
“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高朝暗暗叹息一声。
高朝故意放慢脚步,他猛然发现一个奇特的现象。
走在前面的中男人,他的步伐不论是加快还是减慢,后面的老人始终与他保持着两步的距离。
一寸不多,一寸不少,就是两步之遥。
这个距离,不论是贴身保护,或是应对前后左右的任何突发情况,都是最佳的距离。
能够做到这一点,绝不是巧合或偶然,而是历经无数岁月锤炼出的一种习惯。
老人霍然抬头望了一眼面色如古井不波的高朝。
这一瞬间,高朝觉得自己的眼睛仿佛被对方狠狠的刺了一下,一种窒息感须臾间贯彻全身上下。
令他有种被毒蛇狠狠咬了一口的感觉。
身上凉嗖嗖的,背脊上的汗水顷刻间冒出。
老人不动声色的望了一眼高朝后,又悄无声息的低下头。
高朝感受到的怪异气息,眨眼间散于无形。
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高朝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对方虽然距离他足有五十步,但他却觉得这段距离宛如万里长征,遥不可及。
抬起仿佛灌了铅块的双腿,向对方迎面走去。
身后突然响起慕容雪三分欢喜,三分失落,三分无奈,一分怅然的声音,脆生生的叫了一声“爸”。
原来是慕容雪的父亲。
高朝不及思索,加快脚步,只想与神秘的老人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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