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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看着佐助面色狰狞的样子,没有争辩。
吃完饭,佐助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甚至没有出来做训练。
鸣人担心看着佐助的房门,好半天,他来到正在看书的水门面前,问道:“爸爸……佐助他啊……”
“没关系的!”水门笑了笑,脸色温和淡然:“不必担心的,其实佐禾子这样哭一哭闹一闹也好。”
“她心里压着东西,一直都不敢表露情绪,这样哭一哭,其实更便于她以后的修行。”
“是这样……”鸣人恍然。
是了。
鸣人点了点头,心中隐约知道,佐助家里所有人被杀死,他肯定是恐惧和不安的。
但是佐助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恐惧,不安或者其他的软弱。
他是如此的倔强和坚强。
他比鸣人,比小樱或者其他所有同龄人都要坚强!
被最亲近的人杀了全家全族,被无休止地折磨,被迫观看那种亲生兄长手刃父母的场景七十二个小时而不崩溃。
那种坚强,是许多人都不能媲美的。
但是坚强并不意味着他不需要释放情绪。
那种不堪的过去对于佐助而言是一种负累,是他时时刻刻背在背上的荆条,这些荆条鞭策他不断前进,抛开身边一切负累的前进。
这些荆条让他遍体鳞伤。
水门从第一眼看到佐助的眼睛,就知道这个孩子已经在崩溃和疯狂的边缘。
或者说,他早已经疯狂!
那是一种叫做“清醒”的疯狂。
那是最痛苦的。
痛苦到,他无时无刻不想死。
死了,就解脱了。
但是他又不能死!
他独自品尝这份清醒而疯狂的绝望。
这跟水门自己很相似。
水门也是在清醒而疯狂的绝望之中的。
所以他格外的坚持自己。
他很清楚,佐助是个男孩子,不是他的佐禾子,鸣人也不是他那个总是喜欢读书,总是喜欢开发新术的鸣人。
但他就是这么坚持,哪怕他自己很清楚自己不过是在逃避现实,是在自欺欺人。
他不在乎!
水门揉了揉鸣人的脑袋,说道:“你先去修行吧,过一会儿,爸爸会去看她的。”
鸣人点了点头,想到什么一样,开口想说些什么,但是张开嘴,却又没有说话。
水门疑惑看着鸣人。
“怎么了吗?鸣人。”水门问道。
鸣人瘪着嘴,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
说着,他跑了出去。
水门皱了皱眉。
……
晚饭做好时候,水门走进佐助的房间。
佐助背对着门侧躺在床上,似乎熟睡。
但是水门听到了他的呼吸声在自己进门时候有所变化。
这说明,佐助是清醒的。
水门没有说什么。
他只是平静地走了过去,慢慢将佐助拉起来,抱在怀里。
佐助再也不能装睡。
他挣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