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时颜家先祖母已经不在人世了。颜家大族欺负他们孤女寡父,便借此机会提出分家,将正阳县境内的一处河滩地、乱石荒地以及一处小山坡分给了颜家先母!”
“岂有此理?这不是变相的放逐嘛!更何况,既然是分家,便应该请公证人,分个清楚,哪能直接把河滩地分出去?
我就是不侍农耕,也知道河滩地和乱石荒地根本就种不出东西!这是要把人往死里逼呀!”上官玉琼的火气又想上来了。
“是这个理!但是——”
赵元策顿了一下,依旧笑着道:“即便是这样,颜家先母对于娶颜家先父的事情都没有松口。最终,颜家先母一家便就这么分出去了!
那十几顷的河滩地、乱石荒地根本就种不出东西来,颜家先父母就只能凭双手吃饭!
后来,送走了颜家先祖父,又迎来了颜家五个兄弟姐妹,家里倒也没什么变化。清贫却幸福!
直至大晋立国,颜家大族将正阳颜家除名,颜家先母受了刺激,心中郁结,不久便离世了。颜家先父与其情谊深厚,不久也缠绵病榻,与三年前离世。
算起来,颜家的五个孩子,今年刚出孝期......”
“这么说来,颜家先父母的死,多少还和咱们皇家有些关系呢!”上官玉琼隐晦说道。
赵元策点头,回道:“要说没关系,还真没什么关系;但是,要说有关系,它也能扯上点关系。这事端看当事人怎么想了!”
“那昭阳若是嫁过去了,颜家娘子会不会因此......”上官玉琼忧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