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庆德帝忍不住了:“颜清,你欺负朕年纪大了,耳目不通吗?”
这语气,显然是学颜清在殿门口说的“欺负小老百姓”的理论调调。
颜清汗。
这话没法接。
庆德帝也没给她时间接话,又道:“你那个二哥可不仅仅是不拘小节吧?
朕可是都听说了,最开始他还只是打上门退亲的媒人,后来都敢打元策派去的雁翎军了。
哦,还有前几日,何岐去你们家传旨,听说你二哥还威胁望舒,要撒泼……”
颜清有点儿方。
这怎么越听越像是针对颜秋霜呢?
莫非她想岔了,庆德帝想探的不是大哥,而是二哥?
那探完二哥的底,会怎么样?
应该不会降罪吧?毕竟就是皇帝一句话的事,似乎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
颜清心好累,片刻功夫,想了无数,还没个定论。
“回圣上,家兄的行为,当然不只是不拘小节,更多的还是因为太注重血脉亲情了。
二哥上面还有长兄,下面亦不乏弟妹,原不需要她出头,但大多数时候,还是由他出面解决问题。
说来说去,都是臣无能,以至于如今二哥给人以凶悍的印象。
实际上,我家二哥相貌堂堂,为人宽厚,能力出众,尊敬长兄,爱护弟妹……”
颜清巴拉巴拉,可劲的夸颜秋霜,恨不能把一切美好的外在形象和优良品德安到颜秋霜头上。